南非白人贫民窟(我在南非开普敦的往事,市中心遍地都是白人姑娘
发布时间: 2023-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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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非开普敦的往事,市中心遍地都是白人姑娘

2012年我踏上非洲,第一站就是南非,南非我去过很多当地城市。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开普敦,因为这座城市非常的漂亮。我从约堡坐飞机到开普敦的时候,然后坐车路过市中心的时候。那一刻我真的被震撼,从车窗外望出去,满大街都是金发的白人姑娘。

我在约堡的时候,你只要开车望出去,满大街都是黑人。而在南非另一端的开普敦,当地有另一方风情,满大街都是欧洲建筑和白人,难怪一些华人称这里为小欧洲。开普敦的白人有上百万人,而且大部分集中在市中心,所以在当地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你会看到满大街都是白人。你会有一种错觉,这到底是南非还是欧洲城市啊。

以前我经常发开普敦街边拍的白人照片,给我那些在国内的朋友看。他们都不相信我在南非,他说南非的白人不是很少?为什么你拍的照片里,整个街上那么多的白人,都没看到几个黑人,还有那么漂亮的白人姑娘。他们还问是不是从非洲,又跑去哪个欧洲国家。

我都要每次跟他们科普,我说南非的白人还有几百万人。而且我在南非西开普省的开普敦,这里是白人的大本营。尤其是在开普敦的市中心区域,居住在这里的都是白人。像黑人因为贫穷,很多都是住在开普敦的郊区。开普敦的白人相对比较富裕,大部分都有别墅和车子,还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南非真正穷的白人都在约翰内斯堡,那边还有白人的贫民窟。

在南非做一个白人是什么感觉

作为一个今天在南非的白人,我真的感到被媒体、政府和公众讨厌。我周围的人通常不太以种族为中心,但我偶尔也会面对一些微不足道的种族主义。我真的不介意,并试图忽略它,但我在这个国家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我不想掩饰,但我经常有种族主义的想法,看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国家年复一年地消亡,不断地想起我父母在辉煌时期的美好生活,尽管他们真的很穷。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中下阶层家庭,父母没有任何特殊的遗产,也没有一大笔钱。在种族隔离时期,人们实际上认为他们很穷。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母每个人都工作了大约10年,而我的母亲一直在参加一个课程,以获得会计文凭,这样她就不会被解雇,她本来就可以做的工作。她既要抚养三个孩子,又要工作、学习、做饭、打扫,还要在家里额外教我一些东西,因为我在学校有学习问题。我的父亲工作也很努力,工作也做得很好,但是他现在工作的公司不再允许他旅行或升职,因为他是白人,他可能不能在主要项目上代表公司。

随着父母工作经验的增加,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薪水更高的工作。我的第一个哥哥去了一所“经济型”大学学习,由于学习非常努力,他在班上成绩非常优秀。他现在在约翰内斯堡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他工作非常努力,但他不会得到赞扬,因为他的肤色不太好。我的另一个哥哥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高中学业,他以白人男性的身份进入了UKZN,很少有人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他在课堂上也很优秀,但最终由于大学里的骚乱经常扰乱他的学习而辍学,现在他在开普敦做服务员,试图凭借他在UKZN的优异成绩获得奖学金进入牛津大学。

我上的是一所受人尊敬的高中,我的父母现在可以负担得起,因为我的兄弟们实际上都很独立。我的成绩不是最好的,但我是通过互联网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自学法语的。我已经学会了弹钢琴和小提琴,我的父母找了一架二手钢琴和小提琴一起买,总共不到5000兰特。我有法国血统,梦想在法国学习法律,甚至在卢森堡定居。我想呆在我的祖国,但我所有的朋友都离开了,成为一个令人讨厌的少数民族的一员,我觉得不太安全。

我怀念我年轻时不关心甚至不考虑种族问题的日子。我不在乎我的朋友长什么样。21世纪初,我的朋友和父母常常在西街散步,丝毫不担心我们的生命安全!

我有各种肤色的朋友,在2015年之前,我对他们或任何人都没有偏见。2015年,我一觉醒来,开始关注新闻,关注媒体,关注人们真正在谈论什么。我意识到不同肤色的人,尤其是黑人之间普遍存在的仇恨。我意识到,我们民族的历史正通过名字从南非地图上被抹去,学校教授的历史偏重于真实的历史,人们为了方便而隐藏起来。我意识到,我认识的很多人都很容易被这个系统愚弄,也很容易被媒体愚弄,我再也不能接受它了。我和我的很多朋友断绝了关系,因为他们被教导的那种荒谬的自由主义思维,现在我基本上是一个人,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南非种族隔离结束20年:白人住进贫民窟

25年前南非黑人还居住于脏乱之中的同时,大部分种族隔离时代白人正安享富足生活。

纳尔逊曼德拉在1990年被当局释放,4年后他成功从F W De Klerk手中接过总统位置,并与其分享了诺贝尔和平奖。

种族隔离——一种古怪且残忍的政府形式,其中白人握有所有权利而黑人及其他种族却被隔离压迫-已被归入历史的尘埃

如今南非却获得了另一种奇怪的平等:

在很多黑人家庭步入中产,和他们的白人同胞一样住进带泳池的独栋别墅,开着宝马满街乱窜的同时,很多贫穷的白人却和他们的黑人同胞一样住进了拥挤肮脏的贫民窟。

Jeanine Maritz,13岁。正站在他母亲的临时棚屋旁。她和她父亲住在一起,并在节假日拜访她住在Munsieville棚户区的母亲和阿姨。

摄影师Jacques Nelles利用这些在约翰内斯堡以西,Munsieville镇拍摄的图像捕捉了贫穷白人社区的生活。

四百五十万南非白人中约有42,000人被认为处于贫困中,大致相当于0.9%的人口。

但63.2%的南非黑人以及约32%的“有色种族”——即混血者,也处于贫困之中。

Chillo通过维修手机来维持他的吸毒习惯。他最近在监狱呆了一阵子,他只在女朋友的丈夫不在时才会留在Munsieville。

这个贫民窟是整个南非80座贫民窟中的一员。

它建立于一座老的垃圾场上,容纳了300位居民,其中四分之一是儿童。

这些人靠着约一个月700兰特(约340人民币)过活。

这些人大多数说南非荷兰语,是17世纪在好望角定居的荷兰移民的后代。

约60%的南非白人是阿非利卡人。就在一个世纪以前,他们的祖辈,以“布尔人”闻名,与大英帝国进行了一场血腥的战争。

“布尔人(Boer)”这个词荷兰语原意是农民,在某些Munsieville居住者是在放弃乡下农场之后迁来定居的同时,大部分当地居民却来自约翰内斯堡或比勒陀利亚等城市。

Irene Van Niekerk在桶里洗衣服的同时背景中他女儿正试图哄她哭闹的孙子。对于许多当地居民,她和她丈夫是这个小社区的领导者和秩序维护者。

这个营地就在Munsieville镇外,镇内约98%为黑人——这个小镇以一位公共卫生督察员JamesMunsie命名。

讽刺的是这里并没有公共卫生可言,除了两个竖管水龙头以外没有自来水,没有可靠的建筑,没有电力,食物也有限。

房子都直接建在裸露的地面上,但频繁的洪水会冲走表层土壤并暴露出积攒数十年的垃圾。

医院拒绝提供家庭医疗,当地居民也经常被潜在雇主在面试时回绝。

在种族隔离时代很多受教育不足的白人都受雇于警方,在其中参与对黑人抗议的残忍镇压,或是在军队中,参与对安哥拉,今天的纳米比亚的战争。

南非国防军——在1986年拥有82,000名武装人员,在1994年被解散。

如今的南非陆军仅有当初一半的人数,且多数士兵为黑人。

如今南非的军靴已经结结实实地穿在南非另一只脚上,很少再有南非白人愿意参与南非的军旅生活。

由于许多人选择移民至新西兰及澳大利亚,近年的南非白人人口略有下降。

Nelles先生告诉邮报:“我所认识的人大多数靠政府的残疾救济过活,而且他们从慈善组织那里获得大量的食物以及其他用品援助。”

他说“其中很多人都觉得他们都落到如此境地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过错而且找不到出路。”

“他们长期靠施舍过活,他们抱有一种这些是他们应得的想法,他们认为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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