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国家赶上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母亲为了我们兄妹七人能吃上一口饭,她不顾自己的腿水肿的历害,起早贪黑的去捡杨树叶、干地瓜叶做主食,买米糠做干粮由于没有油水两个姐姐大便困难,母亲就用小刀一点一点给她们往外弄…此情此景永世难忘。
是在念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吧,有次她去县城进货回来,从包里掏出一支长江钢笔给我,让我努力学习,不要让她失望,她给我的惊喜,对我的期望,那眼神,那语重心长,至今还存在记忆里!
其实一个孩子长大父母付出大多、从出生到读书毕业、如果说让难忘也是大多、从田地到屋內样样是苦、记得那时生产队缴公粮一村妇女们、他们也是做母亲了、下午六点就一人担一担谷到几公里、晚上1O点才回来、那时候家家小孩都在家等他们妈回来、回来之看小孩有的睡觉、忙着做饭又着急、把孩子饭做好让他们食饱才去畏猪、鸡、一天忙到暗。她们生活就是这么苦。
啊母亲!您做过的事哪一样我也未曾忘怀,历久弥新。曾记否?东院三奶奶生病了,儿女都不在身边。我放学回来,进门就喊妈妈,遍寻无果,便到东院三奶奶家,一进她家门,就闻到了一阵恶臭,三奶奶又吐又泻,母亲正在给她擦洗。我嫌臭,赶紧捂住囗鼻往外跑,母亲连声唤我乳名,让我赶紧去请医生。等医生给老人打完针,喂完药,稳定下来,我和母亲才回自已家,忙活了大半天,自己饭都没吃,生产队里吹哨集合,又去干活去了。她总是帮别人,想不起来自已。我有时还发牢骚:选活雷锋怎么不选你!其实我是心疼她,没办法,母亲就是这样。善良的母亲走了,她一生积德行善,一定是去了天堂!永远怀念您我的母亲!
我出生在70年代,那时农村的生活水平很低,经过了60年的饥荒,到70年代基本吃能吃饱肚子,肉蛋到过年才能吃到。我弟兄三个,父亲在矿区和村镇税务所工作,半月回家一次。母亲常年身体不好,不能到生产队劳动挣工分,仅靠父亲一月四十几元的工资生话。家中没有劳力挣工分,父亲只好用钱卖工分,才能分粮食。我从小身体不好,面黄肌瘦,不好好吃东西,7,8岁年龄跟5,6岁孩子一样。母亲很发愁,打听到十几里外一个村子有位老中医能扎针冶小儿厌食,去的时候我还能跟着母亲步行走,回来时我走不动了,母亲背我走了十几里山路回到家。那次的经历我终生难忘。
我来说说,我对妈妈最难忘的一件事。谢邀。
很久以前,是我小时候大约十几岁时的一件事。
那一天,我妈妈因为什么缘故,叫我去田地里摘猪菠菜。而那时天又将黑,且下起了小雨。而种菜那块地,又恰巧离大山很近。菜地不远处还有密密的破败的坟墓。由于我心里蒙上怕鬼的阴影,不敢大胆去完成妈妈安排的任务。于是,跟妈妈吵了起来,我因为脾气坏口气大,顶得妈妈都哭了起来。
按常规,妈妈是不会在这种天气这种时候安排这个任务的。她知道我还小,而爸爸是个泥水工,恰好别人请去干事了。而我,是几个兄弟中的老大,在那种情况下,妈妈如果自己不能去的话,那会完成这个任务的,非我莫属。
虽然,口吵了,但是我还得去摘猪菠菜。没办法呀,栏里的猪,还等着吃呢!那个年代,农村农民,也许唯一能卖上一笔可现的钱的东西,也许就算那头猪吧!
我虽小,但是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所以,我得老老实实地往山脚下那块种着猪菠菜的地走。
天渐渐黑下来,雨越耒越大,闪电一个接一个,响雷一个比一个响。我当时是雨水夹着泪水在摘菜。心里有无限的酸楚。
正当我伸手去拔那葱嫩的猪菠菜时,一道刺眼的闪电在我不远处划过,紧跟着是个响雷在头顶的天空轰响。瞬间,我便觉浑身上下一股麻麻的,不知什么感觉。吓坏我了,心里感到欣慰的是,老天爷开恩没把我把打死。
接着,我又一想,是不是对妈妈吵口,因为对大人的不尊重,惹恼了上天,所以上天以一个小小的恐吓,耒警告我,
当时,我脑子里想的飞转,心里默默地向老天赔罪,我以后再也不敢对父母以及所有的大人不孝不尊。还暗暗发誓,如有下次,甘愿老天雷打闪劈!
时间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我虽然没有光宗耀祖的前途,但是,对于老爸老妈,以的其他的长辈,在这几十年里,我是从不冒犯他们,因为自己的能力有限,谈不上有多少了敬仰,但人世间大概的法则,我还是会遵守的,我始终铭记,做坏人会天打雷劈,而死无葬身之地。
今天 是母亲节,当我打开全民K歌,带上耳塞,对着手机用自己难听的歌喉唱着不着边调的《母亲》这首歌让我感慨万千。没有灵感为母亲作一首诗,想不出词作一首颂歌。只能用笔来记述母亲给了我四次生命。
第一次生命,是母亲幸幸苦苦把我带到人间,我是男孩,没有体验过是怎样一种痛,听人说过,也可以想象。那是痛得一分一秒都过不去,要痛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几夜。人们常说:”养儿不知娘幸苦,养女才知父母恩。”下辈子我也去投生一个女孩。把这个问题拉平。
第二次,是我十二岁那一年,那天,忽然头痛得要破裂一样。我妈也急了,朝区卫生院去,要走十多里路,那时公路没有通。更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没办法,妈妈把我背到乡间医生那里。医生说我是急性脑膜失。医生赶紧给我做完皮试,打开一小瓶药面,吸了一支汽水,把这支药打进了我的臀部。过了阵就好了。医生说:急性脑膜炎,好!是两个小时,不要也是两个小时,是你到了阎王殿一脚把你踢回来了。这次是医生救了我的命,也是妈妈救了我的命。
第三次,我们几个男孩在水井边溜哒溜哒的,一不小心掉进水里。是我同伴急哇哇地叫,被邻居的大叔听到了,搬来木梯,用木棒搅动水把我救上来了,肚里的水胀鼓鼓的,他们才把我倒立着,让水流出来。脉搏还是在跳,可我人事不省。是妈妈给我做人工呼吸,急救而活。
第四次,是我们家刚买来摩托车,那时没有经验,也没带头盔,年轻气盛,轻狂狂的一遛风地往前面使,和对面一个摩托车撞翻了,我一个星期都是在昏迷中,是妈妈天天叫我的名字,千声万声地把我叫醒了,重拾生命。
我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两个人,两个生命体,连着两条心。我要好好地孝敬我的妈妈!
和母亲一年过年,你有什么难忘的事情?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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