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木心的诗(木心的诗总体上有什么风格
发布时间: 2023-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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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的诗总体上有什么风格

木心的作品令今日、汉语读者略感陌生又新意盎然,直接原因是他将中国古文化的精粹注入白话,文笔陶融了古今的语汇修辞,或叙述,或抒情,或点评,张弛扬抑,曲直收放,皆见独到之处。
我的认知是:木心是以世界精神为体的中国作家。他和世界思想和文学的相通,体味着他和现代的中国思想和文学的相关

木心,1927年生于浙江桐乡乌镇东栅。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毕业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1982年定居纽约。2011年12月21日3时逝世于故乡乌镇,享年84岁。

中国当代文学大师、画家,在台湾和纽约华人圈被视为深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英和传奇人物。在“文革”囚禁期间,用白纸画了钢琴的琴键,无声弹奏莫扎特与巴赫作品。其学生陈丹青推崇:“木心先生自身的气质、禀赋,落在任何时代都会出类拔萃。”著有《哥伦比亚的倒影》《素履之往》《云雀叫了一整天》《文学回忆录》等书。

2014年2月14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温故》第二辑纪念专号,首次发表木心的《海伯伯》(未完成)、《如是我灯(序)》。

中国文学界如何评价木心

木心是真正的横空出世。这位1927年就已经出生、煮字疗饥半个多世纪、写下的文学作品逾百万字的乌镇人,始终茕茕孑立,默默无闻,十足是个“祖国的陌生人”。直到2006年前后,突然名声大振,满城争说,登上知识界的最高地。
可以说,木心真是属于“出土文物”作家。中国现当代文学界也真是没有比他更为传奇的人物了:他的生命是传奇的,他的履历是传奇的,他所书写涂抹的东西是传奇的,就连为人所知的过程都是传奇的。人都说这是文学史上的“木心现象”。
但他这份“传奇”,是用世界、艺术及文学对他的忘恩负义与残酷报复换来的。所以,与很多人观感不同,作为一名读者,我更把木心视为大屠杀时代的幸存者,而他的作品,是这位虎口逃难者跑在肆虐之路上时的人性主义低吟。
我认为,这才是木心这位布衣作家、及其作品最重要的意义,也是最值得珍视的价值。也就是说,比起他的文学贡献,我更重视他给当代思想史带来的遗痕。
木心的本职,是艺术家。但是大多数人和我一样,认识到这位传奇人物,凭借的是“文字因缘”。
他后来也确实是靠着文学以峙声名的。他孤苦伶仃一生,逝前及身后却因传奇的身世、灵光闪闪的文字,无端地成为了中国媒体与文化界的焦点人物,并顺势成为中国一代文青们的新晋“祖师爷爷”。早已有很多人,急不可耐地要为他的人生与文字作“晚年论定”—— 其中最不竭余力的当然是他的得意门生陈丹青。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生活与艺术,还有名闻利养,已经有负于他太多太多。
他也当得起这些迟来的荣誉与鲜花。作为民国文化遗风硕果仅存的“文学老人”,他这一辈子,是在流放、受辱、监狱、遭践踏、被压迫中度过的,几乎无路可逃,是这样的非人生活,才酿成了《哥伦比亚的倒影》、《文学回忆录》这些大书。读他的散文,念他的诗歌,端详他的画作,可以看见民间底层的原态、文化贵族的高雅、精神高远者的博大深沉。这是当代中国,那些象牙塔里的文人、名利场中的知识沉浮者体会不到的温情与悲怆。一部现代中国士人的历史,就烙印在他的生命之中,也刻印在他等身的著作里了。
数年前,曾将木心全部作品搜寻桌前读过一遍。还是作为一名素味平生读者,和多数人一样,我从中也感受到了许多此前没有过的诧异与惊喜——虽然还有迟疑。他的为人,苍老、温雅,却是挺拔、有力量的;而他的文字,让我们在可以想象旧时代烬余的“宗庙之美,百官之富”的同时,也召回了一个新的文学传统。

木心的诗究竟哪里好了

木心的诗不仅是抒发个人感怀,更多的注入了历史的画面。极擅长以小见大,以寡见丰,以单枪见万马,有中国画留白之美感。
木心是个沉醉于美的理想主义者,美到成痴,美到恣意,美到“不知羞耻”。他对文字是“敢”的,敢于只言片语,也敢于淋漓尽致,是僧人也是浪子。

如何评价木心的书《云雀叫了一整天》

木心先生最有名的一首诗恐怕就是《从前慢》了:“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初识木心,我也是从这首诗开始。后来有幸读了《云雀叫了一整天》这部诗集,对木心的了解深刻了许多。

他的文字朴实,却尤其精妙。每一个字都丝毫不卖弄,也不挑逗,唯有那天生的通达在撩拨读者的情绪,读起来,让人动情。木心恐怕是那种诗人,他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留下一纸空白,便能引来一个又一个的情爱故事。

在诗集中,他有这样的句子:“偶然的一个机缘中诞生了啤酒,就像偶然的一个机缘中我发现了你”。这句诗读来平平无奇,却能够在人心里留下难以忘怀的痕迹。用偶然来形容初遇无疑是一种浪漫,这种偶然,甚至于放在万物生长或是宇宙运行之中,也丝毫不突兀。

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平常,放在木心先生这里,就如此精妙了。

“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

同样是人生,有人将人生过得拥挤而忙碌,一生中为了难得之物而奔忙,费尽心思想要永葆青春,而有的人,却一语道破天机。

确实生命如此,互不亏欠罢了。

我热爱的是,木心先生看待生命的那种透彻和明白,他全然知道这一生是为何物,却不刻意隐瞒,也不刻意揭穿,一切都自自然然,轻轻松松的。也正如这本诗集的名字《云雀叫了一整天》。

在诗中,木心先生将尼采与纪德都看作是酒,若是酒的话,我倒觉得木心先生不烈,反而醇,他就好比四月里,满树桃花下的那一壶花酒,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惹人微醺,却不醉人。

他的诗,《云雀叫了一整天》,给我的感觉也是如此。

如何理解木心的“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这句诗

“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这句诗描述的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木心,“木心”是他的笔名,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1927年2月14日生于浙江乌镇东栅。木心先生的大甥婿郑儒针是香港银行前行长——郑铁如先生的长子,民国著名社会活动家谢仁冰先生的外甥,与钱钟书先生交好,其母与鲁迅先生相识。

早期作品:

论文:《哈姆雷特泛论》、《伊卡洛斯诠注》、《奥菲斯精义》、《伽米克里斯兄弟们》;

小说:《临街的窗子》、《婚假》、《夏狄的赦免》、《危险房屋》、《石佛》、《克里米雅之行》、《伐哀尔独唱音乐会》、《罗尔和罗阿》、《木筏上的小屋》;

诗:《如烟之姿》(长诗)、《非商籁体的十四行诗》(100首集)、《蛋白质论》(短诗集)、《十字架之半》;

剧本:《进来吧,主角》;

旧体诗词:《玉山赢寒楼烬余录》。

关于木心的诗歌:

1、《祭叶芝》

蔚蓝终于拜占庭航向绸缪你卸尽诗章,

余亦识众星如仪罗盘在握嗟夫圣城覆灭,

迟来者半世飘流所遇紫霭沉沉中途岛呵。

预言吗我能,你预言荣耀降临必在二度,

除非眉额积血的独生子换了新父,我预言。

恺撒海伦米开朗基罗都曾长脚迈过来的么,

平素拒事体系的我盈盈自限于悲喜交集,

竟然伸攀信仰,翡翠怀疑指环蔓卷的手。

吁,形亸貌衰心绽智扬,夜阑记忆大明,

圣苏菲亚殿堂未启柏拉图院门未掩,那时,

啼唱啼唱那株金打银造的树上璀璀璨璨,

那只人工的鸟闪烁其辞就是一样的我。

2、《一月十日》

梦想的是在你这里,某夜面对歌剧中聆到过的,

百转千回直透天庭的一颗心。

灵魂像袋沉沉的金币,

勿停地掏出来交给情人。

因为爱是无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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