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轶教授从走私穿山甲中发现新冠病毒,是否可以证实穿山甲是中间宿主?3月9日华南海鲜市场连夜清理冻品,进行集中封存处理,这说明了什
发布时间: 202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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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轶教授从走私穿山甲中发现新冠病毒,是否可以证实穿山甲是中间宿主

管轶教授及合作者对被查获的走私穿山甲采样调查,在43个样本中,六个测到冠状病毒。此外,在之前收集的样本中,也同样发现了冠状病毒。

发现冠状病毒不奇怪,因为很多动物身上都有冠状病毒,但是,管轶教授的发现的穿山甲冠状病毒,与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同源性很高,达到85.5%—92.4%,其中两个毒株比较接近新冠病毒。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穿山甲就是要找的中间宿主。在此之前,武汉病毒所石正丽团队在Nature发表的论文显示,中华菊头蝠上发现的一个病毒,与新冠病毒同源性达到96%。96%的同源性,也只能把蝙蝠定为病毒的源头,如今92.4%的同源性,不可能反而可以把穿山甲定为中间宿主。

恰恰相反,如果要排一下顺序的话,穿山甲可以是源头,蝙蝠更接近中间宿主。虽然蝙蝠病毒更接近新型冠状病毒,但是如果比较病毒用来感染人细胞的蛋白,则是穿山甲的病毒更接近。

2月7日,华南农业大学发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研究攻关成果,称在穿山甲身上发现的一种β冠状病毒与人类感染的新型冠状病毒的相似度达99%,表明穿山甲可能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潜在中间宿主。但是,放了一颗卫星之后,学术论文一直迟迟不见。

BioRxiv 是一个提前分享未发表论文的平台,在此平台上,华南农业大学公布了一篇论文,其中提到一种穿山甲病毒,在某些蛋白同源性达到了100%,但那只是局部, 与2019-nCoV 整体上只有92%的同源性,与管轶教授所报道的同源性一致。

有人觉得需要有100%的同源性,才能认定为要找的中间宿主,但是这个认识时错误的。即便在“人传人”之中,病毒都已经发生了变异,同源性也没有100%。

99%是一个比较可靠的数字,但是在这个数据没有正式报道之前,蝙蝠、穿山甲都不可能是中间宿主。中间宿主也必须是一个比较常见的动物。从目前的结果来看,中间宿主上病毒,可以来自蝙蝠,也可以来自穿山甲,可以有多个源头。

之前疾控中心曾经发表过新闻,说在海鲜市场上收集的样本中,有30多检查出新型冠状病毒。很期待具体的数据早日公布,也许可以从中发现谁才是真正的中间宿主。

借此机会还要辟谣一下:有人还在拿2018年猪冠状病毒说事,这是拿无知当作传谣的资本。冠状病毒差别太大,好比人和猴子都是灵长类动物,但是差别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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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9日华南海鲜市场连夜清理冻品,进行集中封存处理,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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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穿山甲这么有市场,人工养殖穿山甲可行吗

人工养殖很难成功,新闻调查发现,在穿山甲人工养殖热潮渐退、商业化尝试中途折戟的现象背后,是这一行业多年未解的种源困境和技术难题。

穿山甲人工养殖因种源稀缺而兴,却也受困于种源稀缺。

据估算,上世纪60年代到2004年,我国境内的穿山甲数量减少了89%到94%,穿山甲实际上已是极度濒危动物。

对于这个数字,有直观的体验。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南岭还能捕捉到穿山甲,现在哪里还有,南岭是一个景区,我们实际上是想办成一个动物园,做点研究再带点科普,毕竟穿山甲也很难看到。”

在2013年和几位朋友投资4000万元,在韶关市乳源县南岭国家森林公园景区脚下租下了20亩山地,着手进行穿山甲人工养殖的尝试,但穿山甲种源是林业部门救助来的,数量很少,只养了一二十只。

“驯养繁殖许可证办下来要半年以上,写可行性报告让林业厅批复,地方林业部门实地考察。”正因为穿山甲数量稀少,不仅驯养繁殖许可证不易拿到,养殖单位接收的穿山甲也有相应的管理制度。

“林业部门查到了非法捕猎的穿山甲,就找有资质的少数几家单位来救助,我们救助的接受的穿山甲都需要编号,定期向林业部门汇报,但是养的数量都很少。”

他的这些说法,得到了王卫权及广东省南岭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的证实。

如果要形成成熟的养殖穿山甲的模式,合法的稳定的穿山甲种源是不容忽视的一环。

“这需要政府和社团出面。当然解决技术问题是基础,这也需要组织专家进行攻关。”

而事实上,自2016年起,合法的穿山甲种源渠道已经被切断。

《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自2000年开始,对亚洲的所有种穿山甲实行零配额,由此穿山甲贸易从亚洲被转向非洲,致使非洲穿山甲的生存也受到严重威胁。

在2016年,全部8种穿山甲由CITES附录Ⅱ升至附录Ⅰ的提案被通过。按照CITES公约规定,附录Ⅰ的物种为若再进行国际贸易会导致灭绝的动植物,明确规定禁止其国际性交易。

对此,吴诗宝对澎湃新闻表示,从目前来看,推进穿山甲人工养殖从野外引进种源行不通,一方面野生穿山甲种群数量稀少,在管理不够扎实的情况下,反而会破坏不多的穿山甲资源,甚至给部分企业洗白非法来源穿山甲的空间。

另一方面,目前非洲穿山甲种群还有一定存量,现在法理上无法引进,即使形成成熟模式后能通过多边合作等特殊渠道引进,但《中国药典》中却只写明了中华穿山甲的药用价值,而非洲穿山甲甲片乃至马来穿山甲甲片的药用价值仍旧不确定,无法用药。

“每年林业部门都能够查扣到一定的穿山甲活体,把其中一部分拿来通过救护的办法,救活之后作为种源还是可以的。但是需要集中精干力量先探索养殖技术,同时清理管控养殖企业,在技术没跟上的情况下,实际上不需要那么多养殖企业。”吴诗宝说道。

吴诗宝同时强调,在穿山甲非法猎捕乱象丛生、养殖技术没有完全掌握的情况下,盲目推进穿山甲人工养殖对穿山甲保护是不利的,甚至是毁灭性的打击,反而会加速这个物种的灭绝。

“公众的质疑是有原因的,关键还是强化各项管理制度,穿山甲种源上做到账目清晰可查,践行严格的追溯制度,同时及时回应公众关切,做到公开透明。”吴诗宝总结道。

技术难题

穿山甲人工养殖在种源困境之外,技术难题更是多年尚未攻克。

李洪斌对几年来半夜起床前去观察穿山甲活动情况的经历记忆犹新。

“一句话,难养,人也没少折腾,穿山甲昼伏夜出,人养它也需要黑白颠倒。”李洪斌笑道。

李洪斌观察到,这些林业部门转送来的非法猎捕的穿山甲,大多带伤,往往已是奄奄一息,“有被兽夹夹过的,还有胃里被灌了东西的,有的救助回来两三天就会有死亡。”

而除此之外,穿山甲进食蚂蚁为主的特殊饮食习性和复杂的疾病,也让李洪斌颇为头疼。

“吃得东西特殊又单调,蚂蚁不是太好繁殖,数量也很少,我们经过摸索配制了黑蚂蚁、面包虫、胡萝卜和鸡蛋并用蜂蜜混合搅拌的人工饲料。”李洪斌说道。

李洪斌认为,穿山甲养殖中最难的关口,在于新出生的穿山甲胎儿难以存活并养大。

“最难的是生下来的胎儿很难养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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