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曲》哪几位诗人写的最好呢?王昌龄的《采莲曲》描写的是采莲姑娘的什么品
发布时间: 2023-07-07

本文目录

《采莲曲》哪几位诗人写的最好呢

谢邀!《采莲曲》是乐府的题,为《江南弄》七曲之一。内容多描写江南水乡风光和采莲女子的情韵。

莲,这种美好的事物,别说古代,就在今天,仍然是人们的最爱。因为莲,确实具有“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品格。花未开型不俗,如碧玉簪,像红宝石,若有蜻蜓点水立于其上,真是妙不可言。这些也还是一种悄然发生的美妙,及至越国娇娘楚王嫔妃袅袅婷婷出现于江南水乡绿荷红莲之间,那样的情态,真是美得无法言喻。

请欣赏唐代诗人王昌龄的《采莲曲》吧:

其一

吴姬越艳楚王妃,争弄莲舟水湿衣。 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

其二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常常有人感叹,古人吟诗,为什么那样富有诗情画意?这一方面取决于诗人敏锐的观察,另一方面,是诗人的审美价值的纯真。自然赋予的美好,一旦进入视线,创作的激情与冲动油然而生。笔下流淌的就是自然的清新美丽,毫无矫揉造作之态。

拿王昌龄的《采莲曲》来看,诗人并没有挖空心思去粉饰雕琢,然而一幅极有生活情趣的江南水乡女子采莲的图画跃然纸上。

自然的美景,需要用平和的心境去感受其中的神韵。今天的话来说,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古代不少诗人都写过《采莲曲》,真可谓异曲同工,各有神韵,用心赏析,江南水乡的美景总是那么迷人。

王昌龄的《采莲曲》描写的是采莲姑娘的什么品质

谢邀。唐代诗人,王昌龄,字少伯,江宁(南京)人,享年59岁。当时有“诗家天子王江宁“之称。他尤以边塞、宫怨、闺怨、送别之作甚佳。当时,王被称为“七绝圣手“。《采莲曲》以精练的语言,写出采莲女的情致、性格、品质,为世人称赞。该诗是王昌龄遭贬龙标尉所作,据称王在东溪荷池边,见酋长女儿蛮女阿朵在池中一边采莲,一边唱歌,遂写此《采莲曲》二首。其一,曰:

吳姬越艳楚王妃,争弄莲舟水湿衣。

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

其二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面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作者在诗中,运用精练、传神的语言,表现了采莲女好胜、爽朗、活泼、善歌等丰富的情致。运用“争弄莲舟““水湿衣““荷叶罗裙一色“;来“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入池中不见““闻歌“有人来,等典型,生动词语,意味浑厚深长的赞颂采莲女,善劳动,有技巧,吃苦耐劳,开朗活泼的优秀品质,给人留下深刻、鲜明的印象。

舟荡荷池莲鱼肥,紫裳歌吟丰收酹。采莲的人美、景美,真的令人神往啊!

以上所述,友们赞同吗

怎样赏析王昌龄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这首诗

采莲曲

唐·王昌龄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名家点评

明·瞿佑《归田诗话》:贡有初,泰父尚书侄也,刻意于诗。尝谓予曰:“……王昌龄《采莲词》……意谓叶与裙同色,花与脸同色,故棹入花间不能辨,及闻歌声,方知有人来也。用意之妙,读者皆草草看过了。”

明·顾璘《批点唐音》:此篇纤媚如晚唐,但不俗,故别。

明·钟惺《唐诗归》:从“乱”字、“看”字、“闻”字、“觉”字、耳、目、心三处参错说出情来,若直作衣服容貌相夸示,则失之远矣。

明·周珽《唐诗选脉会通评林》:容貌服色与花如一,若不闻歌声,安知中有解语花也?景趣天然,巧绝,慧绝。

清·王夫之《姜斋诗话》:艳情有述欢好者,有述怨情者,《三百篇》亦所不废,顾皆流览而达其定情,非沉迷不反,以身为妖冶之媒也。嗣是作者,如“荷叶罗裙一色裁”、“昨夜风开露井桃”,皆艳极而所止。

清·黄叔灿《唐诗笺注》:梁元帝《碧玉诗》“莲花乱脸色,荷叶杂衣香”,意所本。“向脸”二字却妙,似花亦有情。乱入不见,闻歌始觉,极清丽。

对人事物的认识,是通过比较这种方法。对诗文的写作,自然也是通过人事物的对比来体现。

简言之,就是比照它们的异同点。由相同之处,使它们联结、归一;由差别之处,使之区分、独立。这样,才能构成既联系、又区别,而且有着主次轻重的体系。随着其深广化的进展,认识就在不断地发展。

从任何的角度、方面或点而言,人事物都是无限的同一性和差异性。只在于人的认知是有限的,永远达不到无限性的地步。

因而,对人事物同一性和差异性的认识,皆是有限的、局限的。诸如,分辨质子和电子的异同点。它们都有质量、电量、体积、自旋、速度、温度等等性质,而任一性质都是差别的。显然,只能有限的罗列。而随着发展,才能列举更多,直到无穷。

在行文中,大多是通过人事物的同一性来表现的。比如,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装。

当然,也能通过差异性来体现。例如,巨浪滔天的大海,就像岿然不动的高山;那个绰约娉婷的少女,就如盘根错节的老树。

怎样表现都可以,因为那本就是任意的、无穷的,而不是定规的、有限的。这在于,人事物的异同点本是无限的,并且它们是互通的、不是隔绝的。

对此举个例子,假若传来了一阵驼铃声。就像鲜花绽放的惊艳,又像香气袭人的饮醇,就如污水横流的脏乱,又如万籁俱寂的夜空,等等。上面,就是声音与诸多事物互通的表现。书本上叫通感或移觉,不过,他们只是表面化的认识。

在体现上,若同一性过多,人事物就会缺乏个性,而恍若整齐划一、一潭死水。反之,若差异性过多,人事物就会缺少共性,而犹如一盘散沙、诸侯混战。还是要根据具体情况,去选择判断、分析定夺。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写得比较呆板、执泥、僵化,看上去就意兴阑珊、索然寡味。基本把莲与采莲女同一化了,从而纯一不杂、毫无特色一般。但实际上,不是各具风情、独有姿态吗?

“裁”,通常指用刀、剪把片状物分成若干部分。莲叶这么一裁,成了什么鬼样?当然,并非真裁。但诗的意思,是不是把荷叶与罗裙裁得一般无二?

本来自然状态、天然风味的莲叶,非要刻意、造作、用力地去“裁剪”一把。诗文是不是滋生了刀刻斧凿之笔,蛙鸣蝉噪之音?这就叫操刀伤锦、折足覆餗,也就说水平差、能力弱,必然败事。

而且,还用劲地使莲叶与罗裙一色。这不但使它们没了特色,还应该与实情有所出入。它们的颜色真的纯一不杂,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如此,但人有诸多的动作。那在变动性地映衬下,罗裙肯定有着变化,色泽、状态、意味等。

“向脸”,应是种常态。行于莲花之间,而低首采莲,那荷花自然是由两边对着人面。显然,是种司空见惯的情景,那表现力岂不平淡无奇?

就这种场景,通常用相对特殊的情形来体现,以此提纲挈领。而习常见惯的,怎么起到纲举目张、引人入胜之效?往往是不是淡而无味,乃至味同嚼蜡了?

显然,作者多是拘泥于人事物的表象及表现。因而,作品是徒具形式、一包糟糠的。要深入、广泛、一体地去认识人事物,还要根本地去发掘和发挥它们,这文章才可能卓而不群、独有千秋。

问题在于,作者为什么大幅度、实质性地同化莲与采莲女呢?因为莲叶与荷花太多,一望无际、接天连云。因而对作者的作用很大,甚至主导了其的思维。当莲占据了其想法的主要位置,其它的是不是在随着莲而进行?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水平差。

也就说,作者没能主动地把控住莲,那不成了相对从动的?在这种情况下,能写出文理俱惬、高迈超俗的诗文?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前文已将它们同一化,莲即采莲女,反之亦然。那此处的“乱”就有些不入情理,都一模一样,怎么乱的?通常,就感觉而言,乱并不是主要的。

最终,仅是以歌声将莲与采莲女区分了开来,多么苍白、乏力和无奈?它们各自有着多少的特色,居然都被作者同化成了歌之一别!若是莲也会唱歌,那岂不无法分别了?

由上述,此诗在表现上同一化过头,使人事物都没什么个性了。而且笔法死板、拘执、单白、僵化,相当缺乏灵气、动感、弹性、变化等。由此,弄出了一篇语言无味、面目可憎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