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kahlo(弗里达·卡罗是不是自杀
发布时间: 2023-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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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卡罗是不是自杀

弗里达·卡罗是自杀。据查询相关信息,最普遍的说法是她在1954年7月13日自杀,方式是在一场社会运动当中自焚而死。弗里达·卡罗(FridaKahlo,1907年7月6日-1954年7月13日),本名MagdalenaCarmenFriedaKahloyCalderón,墨西哥画家。

frida kahlo是男是女

虽然长得像男人,但其实是个女人。
弗里达·卡洛(Frida Kahlo1907-1954) ,墨西哥最受欢迎的现代女画家,主要作品有:《我的诞生》、《祖父母,我的父母与我》、《少少掐个几小下》等等。父亲是德裔犹太摄影师,擅长画画和弹钢琴,母亲是墨西哥的原住民。

弗里达·卡罗的介绍

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本名Magdalena Carmen Frieda Kahlo y Calderón,1907年7月6日出生在墨西哥城南部的科瑶坎(Coyoacan)街区,6岁时弗里达得了小儿麻痹,致使右腿萎缩。18岁那年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此外,她的右脚脱臼,粉碎性骨折,肩膀也脱臼。虽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终身不能生育,而且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父亲为她买了笔和纸,母亲在她的床头安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她开始画自画像。

观展:弗里达 Frida Kahlo

      距离闭展还有一周的时间,我终于决定来一看究竟。本以为买票就进,没想到要排队限流。竟然一跃成为网红展了。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在看到周围还有老太太顶着太阳排队的情况下,我也顺从了。既然排队,就多了1小时。进馆时已经1点。出馆时3点多。这两个小时,如同看了一场电影,进入一个和死亡靠的很近的人的生命中,每个人都带着凝重的表情,怀着极大的尊重和理解看它。
      Frida在绘画史上是有名的,排队时路人都称之为 mostra mondiale 世界级画展。在中国也很有知名度,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亲眼见过她的众多原作。Frida作为少数有名的女画家,她多舛的一生和她的画一样重要。似乎是苦难和死亡的围绕成就了独一的她。我们无法感受到Frida的苦,生理上的苦痛一辈子都在折磨她。Frida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又因为车祸导致身体支离破碎,需要永远带着 corset 束腰的支架:那种冷冰冰的器具每天都要穿着,为了支撑脊柱。几次怀孕都流产,最后的几年里,截肢,经历多次手术失败。重重生理的残缺使她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作画。可她的画都非常的古典,是那种按照古典的方式努力刻画好对象的画法。或许原作能感受得更贴切:皮肤的过渡,水果的颜色和半切开的瓤,手法都很细腻。但她和19世纪的学院派不同,她达不到那种游刃有余再现对象的能力,反而画出一种拙劲。展览里有一张里维拉画Frida的人体素描,手法明显熟稔多了。这似乎是艺术家们“行内行外”的划分:一个基本功不行的人算画家吗?罗斯科也不认为自己有很强的基本功,即技巧运用很娴熟。他的儿子在序言里写道:“罗斯科之所以如此轻视技巧,首要原因是他的现实主义阶段作品一开始就明显缺乏技巧。这种表现技法粗糙,看似笨拙的人物,单薄的透视使得空间感几乎为零,还有具体细节的典型缺失,这一切都给人一种印象,那就是艺术家无法创造出有说服力的作品......他对制作相似的事物并没有兴趣,与之相反,他想要用自己的绘画来表达某种真实的存在感和可以感受到的厚重感。” Frida没有进入抽象的领域,她用她的专注和体会,把个人的经历糅合进每一笔,创造了“叙述性”的作品。她想把自己感受到的画出来,她对命运的“不公”无法接受时,她就把解不开的疑惑,质问画出来,具体地展开,再尝试具体地解释。
      这几天开始看约伯记,因为不记得有没有读完一遍,印象不是很深就又开始读它了。早上读了第3章:约伯诅咒自己的生日。此时的他的外物全部失去,连自己的身体都开始腐烂:长满毒疮。毒疮遍布全身在当时有多么可怕,我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撒但这样驳回神的话。神说约伯是真正的义人,再没有人像他一样完全正直,敬畏神。即使神把约伯交给撒旦,撒旦毁了他的一切身外之物,约伯也没有弃绝神。撒旦毫无怜悯的回答:“人以皮代皮,情愿舍去一切所有的保全性命。” 言下之意,神再次把约伯交给撒旦时,撒旦要威胁他的生命。只是不害死他。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是神允许的,除非我们得知天上的这段对话,无人能想通为什么神会下毒手害一个好人。Frida的命运何其相似。当人遭遇这一切,就明白自己完了。约伯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出生,这样就能免去难以承受之痛。他在3章结尾处说:“因我所恐惧的临到我身;我所惧怕的迎我而来。我不得安逸,不得平静,也不得安息,却有患难来到。”
      恐惧,患难是Frida所有作品里最强烈的情感。每幅画都让我看到一个非同寻常的生命。我们都活在健康健全的状态里,只要有一个地方出了问题,生活乱套,心态崩塌。这是我所恐惧的,只是它没有临到我身。但是Frida让我感受到她和我们的不同,她就活在这种恐惧中。唯一的解脱便是画画。她随时可能放弃自己的身体。而支撑她活下去的,一定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力量。展览中有不少她和丈夫里维拉的照片,她22岁时认识了43岁的里维拉,并爱上了他。爱情成了这股积极力量的来源。画画时常有丈夫陪伴,也许有一个懂画的人在旁边鼓励她,使她自信,也是很重要的积极的力量。这里又让我想到了罗斯科。他的苦楚来源于不幸福的婚姻,因为妻子在珠宝界的名气一路上升,罗斯科相比起来很失落,所以更加需要贤内助的鼓舞,尽管他靠着自己在深入的探索中不断坚定了自我。而妻子不支持他的绘画,相当于罗斯科在家里就有一个批评家。人对自我的判断很大程度上来自他人的评价。因此Frida在家庭和绘画上的自信帮助她找到了活着的意义。她无疑是幸运的。
      至于印刷品和原作的差距,我再次被说服了。从头看到尾,她画的水果就让我看到绘画生生不息的表现力。为何要把抽象的地位一味地提高,如果真诚地,努力地就画论画,Frida的静物画得呆板吗?无趣吗?一张照片就能解决的问题,画它有何意义?这些问题是我犹豫的,所以我不敢“笨笨地”画。印刷品恰巧展现给人“照片”的感觉,因为pittura变成了immagine——绘画变成了图像。阿利卡说,图像是用来读取的,绘画不是。果真如此。看原作,就不能简单地认为画家是在逼真地复制对象。而“笨拙感”是最珍贵的元素,越想画好,就越有个性。这种意味是无法操控的。本着一颗单纯,安静的心,没有任何刻意的,技巧的宣泄,她认认真真地画了,就画出死亡的意味来。你会问,怎么能把水果画成“死亡的感觉”?我的脑海里会跳出很多种表达手法:黑白,像kiefer的肌理,或者改变形状forma等等。这就是心有杂念了。你没有感受过死亡,怎么画死亡呢?所以Frida绝非刻意营造这种氛围,她只是比较关心前排的水果趟汁了,放一个洋娃娃在背景里,或者画着画着,忽略了投影和暗部。这是自然的观察方式和思维方式造成的。而我在上高中之前,画画都是不想的。看了她的原作,我似乎更加确定了那种“不想”的真诚是绘画最本质的东西。
      Frida有名的几张画,都是叙事性较强的作品。因为大家能看出比较多的信息,看图说话的方式一贯具象,解释也很一致。不过最抓人的不仅是流血的Frida,还有那不变的眼神,这么直直地望着画外面的世界。望着我们。能交流的眼神里藏着很多故事。这又是一个局,非你我能设的局。连Frida也解释不了。她依旧是画她自己,画着画着就把自己的内心全放在里面了。关于命运的谜题,谁也解答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它记录下来。Frida的画,是自我记录。现代人习惯用相机记录,更快,更准。但我始终觉得,记录是需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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