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故事会》《读者》《知音》现在什么情况了?“林黛玉体”爆火,究竟是情感的宣泄还是表达的匮
发布时间: 202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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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故事会》《读者》《知音》现在什么情况了

1.说句心里话,这几样杂志很长时间没有看了,偶尔在路边的报刊亭上还能看见她们的身影。但这些杂志在我某一段的人生当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业,提起她们的名字,我有一种很深的怀旧感。

2.我是一名70后,记得大学毕业以后,国家也刚好取消了分配制度,我们那一届就需要自主择业了,刚步入社会工作,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平时就是这些杂志陪伴我,像《知音》、《读者》我是每期必买,看着上面的励志故事,感情故事,生活常识深深影响着我的生活,里面很多作者的故事和我本人的生活经历也很相似,所以会引起共鸣,我记得曾经还和一位作者有过书信来往,那时候还彼此在过节的时候互寄贺卡以表祝福。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也失去了联系,变成了美好的回忆。

3.人的一生在不同的阶段应该有不同的书籍做为朋友,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林黛玉体”爆火,究竟是情感的宣泄还是表达的匮乏

首先,要明确的一点就是不论是“林黛玉体”还是“贾宝玉体”,抑或是其它什么“体”,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到网络之中,这是网络时代的快速消费的一大特征。

我以为“林黛玉体”主要是情感的宣泄,而不是表达的匮乏。

第一,能够用“林黛玉体”来表达一下想法的人,应该是多少了解一点《红楼梦》的,即便没看过原著,也多少对半白话文了熟悉一些的,语感这个东西需要一定的语言天赋和一定的阅读量的,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就能把“林黛玉体”运用得恰如其分的。

第二,用“林黛玉体”表达,大概有两种人吧。首先,一定是某些文艺青年,他们有这个语言能力以及这样的思维。其次,有些就是觉得好玩,于是便进行了跟风“创作”,我想主要是后者更居多数吧。

第三,“林黛玉体”的火爆,没有脱离中国文字的传统,没有对中国语言文字造成结构性的伤害,远比“YYDS”这些毫无营养的网络语言高级高明万分,真正表达匮乏的是“YYDS”这些,而不是“林黛玉体”。

故此“林黛玉体”不应该被过分声讨,随它去吧,它大概率会自行消失的,即便不消失也不是坏事。

张若虚只留了两首诗,为何有人说他在诗坛的地位至高无上

我有一言,诸位敬听。

诗云: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在一个被诗歌著称的朝代,在唐人汗牛充栋的诗歌作品里,这样一首《春江花月夜》为什么称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还有“孤篇压全唐”的美誉呢?我从以下三个方面来说。

第一、此诗采用七言排律的形式,音节流畅,画面华丽。全诗没有生僻的字词,也没有冷门的典故,从头到尾自然流畅,明白如话。春、江、花、月、夜各种景观被诗人排列组合,每两种组合又生成新的景观,景观的不断变换伴随着韵脚的不断变换,使整首诗的阅读体验就像小孩子转彩色的陀螺一样,彩色陀螺的不断旋转又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节奏和结构控制得非常得体,望而盛赞。

第二、诗句是从春天的江水开始写起的,写江面上涌起潮水,仿佛和大海连成了一片。而在江潮涌动的时候,明月也从海上升起,千里万里的江面上都有月光粼粼波动。这当然是诗人想象中的场面,从一个人的视野所及想到广袤空间里的同样场景。

接下来继续描写江水和月光,把月光比作落在花丛中的霜雪。这倒算不得多么了不起的比喻,但马上诗人就问出了了不起的问题:“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到底是月亮的历史更长,还是人类的历史更久?如果是前者,那么历史上的第一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如果是后者,那么月亮刚刚诞生的那一刻,或者刚刚出现在人类头顶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问题可以从这里不断追问下去,追问到底的时候,问题就变成了宇宙从何而来,人类从何而来?对于人来说,这样的终极问题实在太折磨了,也太有诗意了。

第三、只有当人产生了强烈的生命意识,才会深入思考这样的哲学问题。当人意识到自己在衰老,在走向死亡,亲朋好友先后离自己而去,这种时候,就会对那些貌似永恒不变的事物产生强烈的好奇。看到江水时而暴涨、时而低迷,但永远奔流不息,看到月亮时而饱满、时而残缺,但永远东升西落,为什么偏偏人就不一样呢?从暴涨到低迷,从圆满到残缺,似乎是一个线性的进程。而四季轮回,又一个春天来临,又一番春江花月夜的景象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人忽然意识到只有自己的生命才是纯粹的线性进程。自己不会有第二个青春,不会返老还童,不会走进下一个轮回。这种感受,很容易触动那些敏感的心。所以诗人会感叹“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人的轮回不是个体的青春与衰老的轮回,而是一代代人的生死相续。

所谓“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与诸子登岘山》),这是孟浩然的诗句。月亮会不会也和人类一样呢?也许每天的月亮都是新的,正如每一刻的江水都是新的。

实在找不到答案,那么不妨换一个思路来想:人活着总有各种各样的目的,各种快乐与悲伤都因为各种目的的达成或达不成,月亮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呢?

如果它的存在毫无目的,那它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你在天上干嘛呢,“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噢,也许它一直在等待着什么人,但我们永远不得而知。

以上引用的这几句是全诗的诗眼,其他的句子都在围绕着这几句的主题打转。从月光写到离别,从离别想到思念,淡淡的忧伤像月光一样“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无处不在又挥之不去。而我们对离别与思念的看重,还不都是因为我们的生命无法像月亮和江水那样永恒吗?

但是,永恒与短暂,往往只取决于我们的关注度。

初唐还有几首诗和《春江花月夜》齐名,其中有刘希夷的一首《代悲白头翁》,里面的名句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看上去和“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如出一辙。

但因为拿来和人类参照的不是遥远的月亮,而是身边的花儿,倒让我们更能看清其中的道理:如果我们采取花儿的视角,一定会把这两句诗反过来讲,说成“年年岁岁人相似,岁岁年年花不同”。

其实花的生命比人的生命更脆弱,只不过因为我们是人,关注的是人,更关注的是自己。哪怕在镜子里看到新添了一根白发或一道皱纹,也会感慨万千,完全注意不到院子里的花儿已经凋零了几朵,又被风吹落了几朵。

月亮是不是真的永恒,如果换一个视角来看,也无非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苏轼《水调歌头》)。

我们无论拿《春江花月夜》和《代悲白头翁》比较,还是和苏轼的《水调歌头》比较,甚至和所有的同类诗歌比较,都会发现这首诗虽然从头到尾都弥漫着忧伤的气息,但忧伤很浅、很淡,并且夹杂着同样很浅、很淡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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