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银经典点说:最美不过是日常,微微著,中国林业出版社,责任编辑,邹
发布时间: 2023-07-11

刘先银经典点说:最美不过是日常,微微著,责任编辑,中国林业出版社,邹爱

刘先银经典点说:最美不过是日常

刘先银经典点说:最美不过是日常,微微著,中国林业出版社,责任编辑,袁丽莉,邹爱

最美不过是日常,阳台上的花园梦,用心若镜,心如明镜台。“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中,“用心若镜”就是将心态比作一面镜子。这种心态的特点是不受个人偏见、感情、欲望的影响,以平静、客观的态度看待事物,不将好恶、喜怒哀乐带入其中,只是如实地映照外物,顺应事物的发展。这样的心态可以使人对于外界的事物和环境保持一种客观、冷静的态度,不被它们所影响,从而胜过它们而不受伤害。“心如明镜台”,则是将心态比喻成一座明镜台,也是一种清明、客观、无私的心态。心态如同明镜台一样,清晰透明,没有杂念、妄想,不会被外界环境所干扰,从而可以客观地看待世间万物。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试,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树原本就不是树,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镜子。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其实,尘在外,心在内,常拂之,心净无尘;尘在内,心在外,常剥之,无尘无心;心中有尘,尘本是心,何畏心中尘?

从这个意义上说,慧能的参悟自然高出神秀许多。神秀仍然停留在内,而慧能却早已走出了自我,来到了更广阔的天地。这样的心态可以使人清醒地认识到事物的真实本质,不被表象所迷惑,不被情感所左右,从而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

求同存异的种下你的花,开花看花和不系于田的花园

最美不过是日常,种下你的花,开花看花和不系于田的花园,听从你的内心,尊重个性。作者笔下的生活给了我们一种最为简朴的格调,自由,随心所欲,心无旁骛。把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了那个简单而明了的不系于田的花园。

能够守得住庸常和琐碎,就是幸福。求同存异的种下你的花,开花看花和不系于田的花园。此刻,它就是一个港湾和庇佑所。任何人的需要都源自于内心深处的一种渴望。微微的渴望便是寻找一处净化心灵、洗涤灵魂和反思“宇宙之大”“品类之盛”的地方。在某种意义上肯定了万物各有其存在的理由,不能相互贬低、相互否定,这其实透露出对于个体的尊重。也可以说,庄子虽然强调要从天地自然的高远境界来观照世间万物,但他并不因此而忽略万物各自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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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常之中,微芒不朽。即便是岁月偶尔微恙,我们也在治愈它的伤,气势如虹的人生也好,庸碌如常的人生也罢,我们总是以一己之力,抵御生活之丧、之伤,因为总有一束光,让我们向善、至美又倔强。手捧这本并不算厚的书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厚重。在我读过的所有的书里面,其实它很薄。然而,翻开这本书的时候,我才发现,种下你的花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轻重之间,原来是一种承受与被承受的关系。这份轻轻的厚重,在我大口喘气之时,又有了一种如愿的回归,追求本原毕竟是每一个读书人应该做的事情。

庇佑自己的灵魂,有这样一则寓言故事

南海之帝为倏,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倏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倏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南海的帝王叫倏,北海的帝王叫忽(倏和忽是当时南方用来形容时光飞逝的词),中央之地的帝王是浑沌。倏和忽时常到浑沌所在的地方相会,浑沌对他们很好。倏和忽就打算报答浑沌的恩情,于是他们每天给浑沌凿开一窍,到了第七天浑沌就死了。

倏、忽二位给浑沌“日凿一窍”,看来确实是出于好心,但他们似乎不懂世间万物缤纷多彩的道理,而以“人皆有七窍”的一般状况来要求所有人,不顾万物各自的品性,将单一面貌强加于人。本来浑沌虽然七窍不分,显得很是怪异,不过他在自己的状态里活得好好的,一定要抹去他的个性,就是置其于死地。

两种心态都体现了一种超脱于个人主观意识之外的客观态度,强调了心态的纯粹、无私和平静。只有这样的心态,才能够真正的洞悉事物的本质,不被外界所干扰,从而达到真正的自我解脱。

在当今社会,我们面对着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和人际关系,我们往往会被情感所左右,无法清晰地看待事物,这时候,我们就需要像庄子和慧能所提倡的那样,用心若镜、心如明镜台的态度来看待事物,才能够不被表象所迷惑,把握住真正的本质,不受外界的干扰,达到内心的真正自由和解脱。

“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用心若镜”,心会随着外界境况的变化而生出相应的反应,完全是被动的、承受的、不得已的,外物来时不拒,外物去时不留,对境心起,境过无痕。在慧能的佛学理论里,若心灵进至这样的状态,也就斩断轮回了。

镜子擦干净了又会怎么样呢?

就会像塞拉维诗中罗马人精心粉刷过的那面墙壁,明亮地映照出外界的一切事物,而最重要的是:外物来的时候,影像就显现;外物走的时候,影像就消失,没有一点点的黏滞和留恋。“用心若镜”的思想后来得宋儒润色,到程颢而大成。

庄子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的核心主张将来居然会变成儒学吧。在庄子和程颢之间,禅宗起到了桥梁的作用。譬如禅宗初创的时候,卧轮和尚讲过一个偈子:“卧轮有伎俩,能断百思想。对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长。”大意是说,卧轮有一项本领,可以斩断一切思想,任由外境如何变幻,内心始终岿然不动,修行于是每天都在提高。慧能听说了之后,说这个偈子未明心地,若是依此修行,反而会束缚自己。随后慧能也作了一个偈子:“慧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大意是说,我慧能没啥本事,不能斩断一切思想,外境变幻之时我的心也随之反应,也不知道修行怎么提高。(《六祖大师法宝坛经》)

我们一出生的时候,本来是毛发未生、奶味十足的人。世界给我们的,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枷锁的身体和灵魂,我们含上奶嘴之时,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向了另一个世界,并为此狂奔不已。我们懂得了依靠,懂得了取舍,懂得了利用.......后来,越来越多的喧嚣在聒噪我们的耳朵,在使我们不停地旋转,游刃有余之时,我们从未荒凉,上下浮沉之时,我们悲戚相加。就这样,一块通灵宝玉被扔进了炉子里,在漫天的硝烟和尘土中继续锤炼,热浪袭人,不敢睁眼。八十一难之后,一块熠熠闪光的环佩出现在我们面前,但却失去了先前的瑕疵,当然还有光泽。楚人卞和得一美玉,欲献诸王而砍手膑足,和氏璧去本成末而成飘零风雨的玉玺。从此,世界的本原消散了,灵魂未经允许而得受玷污,岂是尊重与护佑?

每个人的灵魂如人之真气,乃存世之根本。我们不想再耄耋之年的时候感叹自己做过什么,没有做什么;更不想后悔自己什么做错了,沾沾自喜什么做对了。因为我们需要时刻庇佑自己的灵魂。丢了魂的人,是没有思想的人,是毫无志趣的人。所以,选择拥有和品味,放弃占有和享受,去种下你的花,找回自己的灵魂,放进这个不系于田的花园里,慢慢去触摸最里面的那层东西,那么脆弱,那么纤细,却又柔韧绵长,足以拉开一辈子的距离。

我想,人生即在于前进。前进是因为我们站在了比昨天更高的位置上,而不是一味地在昨天的日子里蝇营狗苟,尔虞我诈。只有俯瞰昨天,才不会仰望明天。在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用灵魂作为攀登高峰的绳索。简单的奋进,从来都不需要推土机和挖掘机的,那会毁了自己的理想。从灵魂出发,揣在心里,慢慢前进,即使淡却风月,何尝不失美好?

一路走好不容易,因为,魂牵梦萦的,是溶自己于这个世界的博大精深。我的生活,是简朴的生活,如同那座简朴而又新鲜的不系于田的花园,你不需要用颜色来告诉我什么地方该用什么来点缀,只要伫立在那里,它就是一个不可磨灭的生活印记,就是一个无法摧毁的灵魂雕塑,就是一个无须印证的思想真味。人生的根本意义,不在于世俗的荣辱毁誉,得失成败。当人站在一个超越历史和现实的角度去“仰观大造,俯览时物”之时,往往会“智以利昏,识由情屈”,所以究其本原所在,朴素主义者始终认为应该在于精神的超越升华,对世界对生命的彻底把握。四时兴衰,万物生灭,均在于宇宙的本体。由此,历史上从来就不缺乏这么些人,他们执着于人对自然的体悟、追求,以及人与自然统一的和谐观念。在中国,这个人就是陶渊明。上承王羲之,下启王维、孟浩然,一个凛然于世外的冷静思考者就这样从纷繁复杂的乱世之中脱颖而出了。

你所不知道的花开的声音

归隐田园,宁作一农夫,不作躬身吏。陶渊明用田园诠释了一个全新的生活,这就是“悠悠上古,厥初生民,傲然自足,抱朴含真”的生活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陶渊明只是这种生活方式的先行者。和梭罗相比,他似乎过于囿于形式而不敢迈出人们期待的内容那一步。究其本质来说,虚构的淳朴无争的小国寡民的社会模式毕竟悠渺难寻。因此,乡村生活成了陶渊明一个比较“现实”而又十分有限的必然依托。说白了,他并不算一个彻底明白的人。

简单的体力劳动和生活,反映了陶渊明的局促不安。“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却又依然能“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我表示钦佩。说实话,生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是做不到的。“愿”从何来?“纵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归化于自然,不必有意识追求生命以外的东西,这才是不求解脱的解脱,这才是真正的不系于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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