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人海茫茫,能够遇见就是缘分,岁月虽然无法停留,但是那些美好的感情,美好的人都会留在我们的记忆里,就在我们的心中。
人和人相处久了,
缺点会渐渐暴露出来,
当对方把你看透了,
却依然不嫌弃你,
那就是真心!
你的脾气和行为会赶走许多人,
但也会留下最真的人!
人活着,不是你认识多少人,
而是你落魄的时候,
有多少人认识你。
人活着,不是仰望你的有多少人,
而是你坠落的时候,
有多少人敢接着你。
而是有多少人真的关心你!
时间是最好的检验师,它能去伪存真,
让真的更真,让假的更假。虚情假意,
能蒙骗人的双眼,但逃不过时间的检验。
口是心非,能遮蔽人的心灵,却躲不掉时间的沉淀。
真心,无需花言巧语,岁月久了便知晓,
真情,无需能说会道,时间长了自看清。
风雨,吹散的是虚情,留下的是真意。
时间,带走的是生命过客,留下的是真情实意!
真正的朋友,是一辈子的知己,
不会因距离疏远。
即使不能天天见面,但是彼此惦记,
就算不能时刻联系,依然放在心间。
真正的知己,不是日夜陪伴,
是一种懂得,一种共鸣。
我们不是闲人,
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白天工作,晚上加班,
时间总是不够用,
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
疲惫的时候越来越多,
肩上的责任,忙碌的生活,
让我们渐渐的少了问候!
不联系,不代表忘记了,
不问候,不代表冷淡了。
真正的朋友,
见或不见,感情依然不变,
联不联系,彼此从未忘记。
真正的感情,
即使不常见面,也不会变淡,
就算不常联系,也不会疏远。
所谓的朋友,是一辈子的伙伴,
不会随时间变淡!
不写日志好多年,翻开旧日文字,却发现春光已不在,夏日炎炎……
娘住老屋,老猫相伴。
父亲健在时,每年能打下不少粮食,丰收之后的土木结构的老房子里,隐居着大量老鼠,需要一只称职的猫,帮主人保卫劳动果实。而原来的那只,莫名其妙的消失于某个秋日的黄昏,父母切切地唤了几日,并央告周围的邻居多加留意,即便猫有九条命,终究还是未能得其下落,是误食了药死的耗子,还是被人顺走了,不得而知。
于是,一只瘦骨嶙峋的猫崽成了家中最年轻的成员。初见小猫崽时,我刚刚成功跳出农门,在某学堂谋得一份差使。周末回家,第一时间见到了这个新成员,同时,得知前一只猫走失的消息。
这猫真丑,极瘦,毛色杂乱,叫声嘶哑,步态一点儿也不优雅,简直让人生厌。它来自娘的故乡,一个几十里外名叫红岩口的山沟里,父亲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寻得这只丑猫,而主人又极念乡情,慷慨相赠。父亲携带着小生灵,踏着月色回家,母亲颇为重视,用一碗面条迎接新成员,丑猫被寄予厚望。
猫大十八变。数月之后,它的体格竟健硕起来,两撇胡子尤其威风,眼睛里射出幽幽的蓝光,身上的毛发也焕然一新,如锦缎一般。它已成长为一名英勇的卫士,此后数年,屋子里鲜有鼠辈大规模活动。
约六年前,猫突然变得懒惰起来,尤其是晚上,叫也懒得叫一声,窝在温暖的地方,呼呼大睡。病床上的父亲,对辛苦劳作的成果格外珍惜,没有了猫的监管,老鼠成群结队,来去自由,肆无忌惮,喧闹不已,父亲忍无可忍,用一根竹竿敲击着板壁,以此阻止鼠辈们的疯狂行径。母亲也厉声责骂,你这只好吃懒做的猫。骂声如针般刺向父亲的心头,大约病中之人,难免多出几分心思。父亲不好吃,而且勤劳。
尽管玩忽职守,它却不失忠诚。父亲故去后,能与母亲朝夕相伴的,竟然只有这只步态臃肿的猫。在一大段被拉长的孤寂时光里,母亲与猫相依为命,母亲许以 美食 ,猫则还以依恋,他们在清冷的老屋里彼此寻找温暖。
回家探望母亲的日子,我会大声的唤猫。落日余晖下的老屋,已经斑驳陆离,肥猫耷拉在墙根下,微闭着眼,动也不动,只是“喵呜”一下,算作浅浅的回应。
我心头一紧,猫老了,它已经在这个家生活了十余年。母亲的影子印在老墙上,山风掠过,影子随之晃动,这是一个一阵风便可吹倒的老人,大约可作风烛残年的注解。去城里住一段吧,我试图说服母亲。她扬起脸,一丝枯瘦的霜发在晚风中零乱,眼角残留着长期无法擦净的浊物,罹患眼疾多年所致,淡淡地笑意泄露了她牙齿的秘密,残存所剩无几,牙龈清晰可见。
比之于猫,母亲更老。她从一个山沟来到另一个山沟,一逗留便是四十多年。与她同龄的城里人跳着广场舞,打着太极,颐养天年,而她,我的母亲,却还要固执的撑起一段孤独生活,这该是怎样一种苍凉的人生!
必须去看眼疾,再加整一口牙。数次劝说之后,我忍无可忍,母亲却有诸多理由拒绝,她放心不下两头猪,六只鸡,几仓粮食,几摞劈柴,还有腊肉等等。这些担心都可以解决,可以请一个放心的人照看,我劝慰母亲。猫会不习惯的,她态度坚决,眼睛环视着蒙着厚厚烟尘的老屋,淡淡的丢一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泥窝。我只能打趣道,您是担心别人抬走了老房子。
不难想象,说服一个农村老人是一件多么漫长而艰难的工作。母亲用老去的时光将儿子带进了中年,我又何尚不知,她已把根深深扎于方寸之地,稍稍动一下,便会枯萎。这间她进出了几十年的老屋,又怎能离她十天半月。
母亲本应生于书香门第,外公在解放前是一位先生,写得一笔清秀的小楷,外婆祖上是丰盈之家,田宅颇多,裹着三寸金莲。在那段动荡岁月过去之后,外公成了农民,外婆踮着小脚,走向田间地头。母亲来到世上时,日子过得格外恓惶,在一大家子里,生存才是第一要务。做过先生的外公无暇教授子女,母亲识字不过百,倒是学会了过苦子的本领。
年轻时的父亲两袖清风,唯一的财富便是祖上留下的老宅子,空荡荡,黑乎乎,直至几十年后,我的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些与老宅子有关的记忆,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云。高高的阶沿,高高的门槛,漆黑的房顶,漆黑的墙壁,高低不平的地面,中堂上,贴着毛主席的画像,温暖而慈悲。
即便是这样一种糟糕的现实,母亲还是义无返顾的嫁了过来,她有着勤劳的双手和无比坚毅的心。人民公社末期,父母得努力挣工分,早出晚归。我必须看家护院,记忆的深刻或源于饥饿和恐惧,一般情形下,三五岁的孩子记忆是模糊的,我却例外,整日呆在黑漆漆的老房子跟前,常常饿得口水直流,好心的路人偶尔赏半个红薯。老房子阴沉沉的,在一颗幼小的心灵里不断幻化出可怖的场景,我只能无力地抗拒。
快六岁时,母亲发动建房。老宅子年久失修,已不避风雨,或是受够了邻里之间的鸡毛蒜皮,打算避而远之。伯父是远近闻名的高级木匠,他要助兄弟一臂之力,外公从几十里外赶来,带着两斗粮食,以及锄头用具,父亲再央殷实人家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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