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和司马光谁的经济政策更正确?如果岳飞领导南宋抗元结局会怎
发布时间: 202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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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和司马光谁的经济政策更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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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的比较正确,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农业投入不足的情况下,以贷款名义解决农业,等有收成了在还贷。这是一个既帮助了农民解决问题,又为国家开源节流。是改革派。

司马光的策略比较保守,以为治大国,“若烹小鲜”,对于国家来说,一个好的政策的变动需要几年或几十年的慢慢习惯变化,其实我觉得他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相信王安石的改革,比较王安石在他的辖区有了好的经验。

对于王安石在个人经验上,他是通过自己的实践,为此皇帝在召开总结大会上司马光应该是在场的,他作为王安石的一个反对派,对这件事情应该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看到更透彻。

我觉得还是应该在推广《青苗法》的问题上有了打的分歧,一旦成为了法,说明最高管理层的意见达成统一了。

皇帝和王安石都是一样的“急”解决问题和矛盾的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而皇帝希望快点看见收益,一场改革的好处就是让拔苗助长的人给祸害了。

如果岳飞领导南宋抗元结局会怎样

如果岳飞领导,只能延缓元朝的建立,但不会影响最终结局。

我们先看当时南宋抗元的情况,南宋联合蒙古人灭掉金,当时的宋理宗还是比较意气风发,打起了光复中原的算盘,趁蒙古无暇南顾之时,收复了洛阳,汴梁,商丘等地。当时当蒙古人回过神来,一波反击,南宋军队就扛不住了,只能转攻为守,开始了长达四十年之久的战略防御。

但是面对强大的蒙古军队,南宋进攻不行,防守却还是异常坚韧的。南宋在长江沿线坚持了几十年,蒙古军队几次南下都无功而返,连可汗蒙哥都死在了军营之中。

忽必烈上台后,蒙古军队历时六年才攻破襄樊城,南宋门户大开,1279年,宋蒙进行崖山海战,宋军大败,南宋王朝走到了尽头。忽必烈感慨蒙古与南宋斗了50多年,终于拿下了宋王朝。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到,南宋在抗击元朝的时候还是比较厉害的,只是由于蒙古军队太过强大。

我们再看岳飞,岳飞抗金的战绩大部分是小说虚构出来的,在抗金的战绩上也是互有胜负。但是金在蒙古的进攻下狼狈不堪。

以上,其实我们可以得出,如果岳飞抗元,有可能会延缓元朝的建立,但是最终的结局不会变。

能不能说一下您对王安石的印象如何,他的变法为什么不疾而终

王安石是个怪人,思想人品都异乎寻常。

学生时代很勤勉,除去语言学极糟糕外,还算得上是个好学者,当然是宋朝一个主要的词人。不幸的是,徒有基督救世之心,而无圆通机智处人治事之术,除去与他本人之外,与天下人无可以相处。毫无疑问,他又是一个不实际的思想主义者。

王安石平时不注意自已的饮食和仪表,衣裳肮脏,须发纷乱,仪表邋遢,他也是以此等恶习为众所周知的。苏洵在《辨奸论》的文章到画王安石说:“衣臣虏之衣,食犬彘之食。”又说他“囚首丧面而谈诗书”。王安石是否喜欢以这样特点异乎常人,我们无从知道,但是一个人把精力完全倾注在内在的思想上,自然会忽略了他的外表,这话倒不难想信。讲两个故事:

一个是穿衣的故事。这个故事说他从来不换他的长袍。一天,几个朋约他去洗澡,在他由浴池出来之前,朋友特意偷偷地留在外头一件干净的长袍,用以测验他是否知道衣裳已经被换了。王安洗完出来,把那件新袍子穿上,朋友动了手脚,他完全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他总是身上穿了件衣裳就行了。

一个是吃饭的故事。这个故事说他只吃摆在他眼前最近的菜,离他远的不吃。朋友们为了测验他,第一天在眼前摆了盘鹿肉丝,他吃了。朋友告诉他太太,说她丈夫爱吃鹿肉丝。他太太说:我不相信,他向来不注意吃什么,怎么突然爱吃鹿肉丝了呢?朋友说:在吃饭时他不吃别的盘中菜,只把那盘鹿肉丝吃完了,所以我们才知道。他太太问:你们把鹿肉丝摆在什么地方?朋友说:摆在他正面前。他太太明白了,向众人说:你们明天把别的菜摆在他面前,看会怎么样。第二天,朋友把菜的位置换了,把鹿肉丝放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大家留意他吃什么。王安石开始吃靠近他的菜,桌子上的鹿肉丝,他竟然不知道。

王安石政治人格的缺失,最终导致轰轰烈烈的变法功败垂成。

熙宁二年(1069).赵宋王朝“内则不能无以社稷为忧,外则不能无惧于夷狄”积贫积弱,已渐成沉疴之躯。王安石这时认为,要要强盛赵宋国,那就要富国强兵,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用雷霆行动将散握在富商巨贾手中的天下之财尽数掌握在朝庭手中。基于这样一种想法,王安石的变法很快就有了犀利而极富针对性的内容,很短的时间内,“均输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法”等一系列新法相继出台,并迅速推行。

王安石在改革中执着有余,而器量不足。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念往昔,繁华竞逐。悲恨想续。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

这首《桂枝香》曾是英宗当政时,王安石在金陵的一首怀古之作,词中充满了郁闷之情,然而彼时,当冲在变法最前面的王安石再次吟唱起自已的这首旧作,充溢心头的已是一份志在必得的自信和革故鼎新的豪情。

然而随着变法的深入,不仅来自各方的阻力越来越大,作为操盘手,王安石本人政治人格的缺失也日渐显现。一个成熟的政治家,不单有刚毅执着的个性,清晰明确的思路,明于治乱的能力,更要善于协调各方面的关系,团结更多可以团结的力量。可是,身为一国宰相的王安石却是执着有余,而器量不足。

由于变法的主旨就是要对富商巨贾们开刀,而恰恰是这些人掌握着国家的话语权,尽管有皇帝站在这场政治革改的背后,但并不意味着拿着一把尚方宝剑可以扫除变法路上的所有障碍,而这个道理,一心要狂飙突进摧枯拉朽的王安石显然没有在意。

听不进不同意见,打击报复心极强。对于雷霆之势横扫全国的变法运动,司马光等一班保守派“痛心疾首”地列出其四大罪状,直言新法“舍是取非,兴害除利,名为爱民,其实病民,名为益国,其实伤国”。在朝中,像司马光这样从一开始就对变法抱着抵触情绪的自然大有人在。

但是,在众多的批评之声中,实际也不泛一些善意的批评,如苏轼就并不是否定新法,而是就其中的一些操作方式提出过一些质疑,而对王安石有提携之恩的文学泰斗欧阳修更是变法的支持者,只不过对变法的做法有些异议。然而面对这么多的批评,王安石显然缺乏甄别善恶的能力和从善如流的度量,凡是对变法提出批评的朝臣,都被其视作因循守旧,尸位素餐之辈,在他的力奏下,神宗先后罢免了一批反对变法的官员。

御史中丞吕公著被外放颖州,御史刘述、刘琦、钱镠、孙昌龄、张晋、陈襄等人相继被贬,老臣富弼被解除相位,苏轼更是数度外放,就连恩师欧阳修和好友曾巩也被王安石视同陌路。

“拗相公”是世人对王安石最公道的评判。对于王安石的这些做法,很多人都表达过不满,唐介曾说王安石“文行甚高,狷狂少容”,吕悔则认为其“虽有时名,然好执偏见,不通物情。若在侍从,犹有可容,若为宰相,天下必受其害。”

当王安石和神宗皇帝面对日渐清冷的朝堂,当荒凉的择路充满了颠沛流离的外放朝官,王安石的执拗个性和器小少容的胸襟,不仅让其失去了壮大新党阵营让更多德高望重之臣为之效力的机会,更使这场有着美好初衷的变法成为不被祝福的跛脚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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