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梦的故事出自哪?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这句话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 2023-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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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梦的故事出自哪

《黄粱梦》的故事出自《枕中记》。卢生在梦中享尽富贵荣华,等到醒来,主人蒸的黄粱还没有成熟,所以称黄粱梦。现在多用于比喻虚幻不实的事和欲望的破灭犹如一梦。
原文节选:
开元七年,道士有吕翁者,得神仙术,行邯郸道中,息邸舍,摄帽弛带隐囊而坐,俄见旅中少年,乃卢生也。衣短褐,乘青驹,将适于田,亦止于邸中,与翁共席而坐,言笑殊畅。
《枕中记》是唐代文学家沈既济创作的一篇传奇。文章描述不得志的士子卢生在道士吕翁的帮助下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曾一度享尽荣华富贵,飞黄腾达,而梦醒之时连一顿黄粱饭尚未煮熟,揭露了封建官场的凶险和黑暗,讽刺了那些热衷功名、利禄熏心的文士,也一定程度上传播了人生如梦的消极出世思想。全文结构谨严,前后以黄粱照应,以黄粱蒸始,以黄粱未熟终,同时穿插一个高人吕翁点拨,一线贯穿,毫无滞碍之感。

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这个人就是一只无情无义的豺狼野兽,得意后便为非作歹,横行霸道。

出处:清.曹雪芹《红楼梦》正册判词注释六

原文: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译文:这个人(迎春的丈夫孙绍祖)就是一只无情无义的豺狼野兽,得意后便为非作歹,横行霸道。迎春太娇弱,禁不起摧残,不到一年,迎春被(丈夫孙绍祖)折磨到死。

子系中山狼中的“子”,是对男子表示尊重的通称。“系” ,是。“子”“系”合而成“孙”,隐指迎春的丈夫孙绍祖。

中山狼:语出无名氏《中山狼传》。这是一篇寓言,说的是赵简子在中山打猎,一只狼将被杀时遇到东郭先生救了它。危险过去后,它反而想吃掉东郭先生。所以,后来把忘恩负义的人叫做中山狼。

这里,使用“中山狼”来刻划“应酬权变”而又野蛮毒辣的孙绍祖。他家曾巴结过贾府,受到过贾府的好处,后来家资饶富,孙绍祖在京袭了职,又于兵部候缺题升,便猖狂得意,胡作非为,反咬一口,虐待迎春。

花柳质:比喻迎春娇弱,禁不起摧残。

一载:一年,指迎春嫁到孙家的时间。

赴黄粱:死去的意思。黄粱梦,出于唐代沈既济传奇《枕中记》。故事述卢生睡在一个神奇的枕上,梦见自己荣华富贵一生,年过八十而死,但是,醒来时锅里的黄粱米饭还没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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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鉴赏

卢生在邯郸旅店住宿,卢生入睡后做了一场享尽一生荣华富贵的好梦。醒来的时候小米饭还没有熟,因有所悟。后世说的“黄粱梦”或“邯郸梦”,都从此而出。《枕中记》和沈既济另一篇唐代传奇《任氏传》是中唐传奇中创作年代较早的名篇,标志唐传奇创作进入全盛时期,对后世文学颇有影响。

清朝成丰初立,天下混乱。适人潜发心清.命天师将此抄录行世,以救劫运有缘遇着无缘,错过推算八方安阜五丰癸人民原遂。

帝道遐昌根伴侣禾得真本记,其大略妄逞臆见字廖句差混淆颠倒.始误世人,伊谁之咎兹物其真本.附诸剥厥之谷黎校正无论之秘之非人勿云时。

大清同治二十年始,洗月毂旦云水道人首顿着,谨忠《孔圣枕中记》真本。

黄粱一梦相关故事

读音
huang liang yi meng
黄 粱 一 梦
根据汉语读音规则:后面一个字是去声时,前一个字若是阴平,则发阳平。
黄粱:小米。比喻虚幻不能实现的梦想。后喻荣华富贵如梦一般,短促而虚幻;美好之事物,亦不过顷刻而已,转眼成空;或喻梦寐以求之欲望落空,常用此语。
元·范康《竹叶舟》第一折:“因应举不第,道经邯郸,得遇正阳子师父,点化~,遂成仙道。”
用法 偏正式;作主语、宾语、定语;含贬义; 指不能实现的梦想。
近义词
南柯一梦
歇后语
卢生做梦
唐代传奇《枕中记》
唐开元七年(公元719年),卢生郁郁不得志,骑着青驹穿着短衣进京赶考,结果功名不就,垂头丧气。一
黄粱一梦
天,旅途中经过邯郸,在客店里遇见了得神仙术的道士吕翁(明代剧作家汤显祖创作的《邯郸记》,将吕翁改为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卢生自叹贫困,道士吕翁便拿出一个瓷枕头让他枕上。卢生倚枕而卧,一入梦乡便娶了美丽温柔、出身清河崔氏的妻子,中了进士,升为陕州牧、京兆尹,最后荣升为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中书令,封为燕国公。他的5个孩子也高官厚禄,嫁娶高门。卢生儿孙满堂,享尽荣华富贵。80岁时,生病久治不愈,终于死亡。断气时,卢生一惊而醒,转身坐起,左右一看,一切如故,吕翁仍坐在旁边,店主人蒸的黄粱饭(小米饭)还没熟哩!即黄粱梦(黄粱一梦)的由来也是来于此了。
《枕中记》收入《太平广记》、《文苑英华》833卷,鲁迅校辑《唐宋传奇集》也收入此篇。
《枕中记》和沈既济另一篇唐代传奇《任氏传》是中唐传奇中创作年代较早的名篇,标志唐传奇创作进入全盛时期,对后世文学颇有影响。
成语原文
唐·沈既济《枕中记》:开元七年,道士有吕翁者,得神仙术,行邯郸道中,息邸舍,摄帽弛带隐囊而坐,俄见旅中少年,乃卢生也。衣短褐,乘青驹,将适于田,亦止于邸中,与翁共席而坐,言笑殊畅。
久之,卢生顾其衣装敝亵,乃长叹息曰:“大丈夫生世不谐,困如是也!”翁曰:“观子形体,无苦无恙,谈谐方适,而叹其困者,何也?”生曰:“吾此苟生耳,何适之谓?”翁曰:“此不谓适,而何谓适?”答曰:“士之生世,当建功树名,出将入相,列鼎而食,选声而听,使族益昌而家益肥,然后可以言适乎。吾尝志于学,富于游艺,自惟当年青紫可拾。今已适壮,犹勤畎亩,非困而何?”言讫,而目昏思寐。时主人方蒸黍。翁乃探囊中枕以授之,曰:“子枕吾枕,当令子荣适如志。”
其枕青甆,而窍其两端,生俛首就之,见其窍渐大,明朗。乃举身而入,遂至其家。数月,娶清河崔氏女,女容甚丽,生资愈厚。生大悦,由是衣装服驭,日益鲜盛。明年,举进士,登第,释褐秘校,应制,转渭南尉,俄迁监察御史,转起居舍人知制诰,三载,出典同州,迁陕牧,生性好土功,自陕西凿河八十里,以济不通,邦人利之,刻石纪德,移节卞州,领河南道采访使,征为京兆尹。是岁,神武皇帝方事戎狄,恢宏土宇,会吐蕃悉抹逻及烛龙莽布支攻陷瓜沙,而节度使王君毚(读音chán)新被杀,河湟震动。帝思将帅之才,遂除生御史中丞、河西节度使。大破戎虏,斩首七千级,开地九百里,筑三大城以遮要害,边人立石于居延山以颂之。归朝册勋,恩礼极盛,转吏部侍郎,迁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时望清重,群情翕习。大为时宰所忌,以飞语中之,贬为端州刺史。三年,征为常侍,未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肖中令嵩、裴侍中光庭同执大政十余年,嘉谟密令,一日三接,献替启沃,号为贤相。同列害之,复诬与边将交结,所图不轨。制下狱。府吏引从至其门而急收之。生惶骇不测,谓妻子曰:“吾家山东,有良田五顷,足以御寒馁,何苦求禄?而今及此,思短褐、乘青驹,行邯郸道中,不可得也!”引刃自刎。其妻救之,获免。其罹者皆死,独生为中官保之,减罪死,投驩州。数年,帝知冤,复追为中书令,封燕国公,恩旨殊异。生子:曰俭、曰传、曰位,曰倜、曰倚,皆有才器。俭进士登第,为考功员,传为侍御史,位为太常丞,倜为万年尉,倚最贤,年二十八,为左襄,其姻媾皆天下望族。有孙十余人。
两窜荒徼,再登台铉,出入中外,徊翔台阁(尚书台称台阁,泛指宰相等高官),五十余年,崇盛赫奕。性颇奢荡,甚好佚乐,后庭声色,皆第一绮丽,前后赐良田、甲第、佳人、名马,不可胜数。
后年渐衰迈,屡乞骸骨,不许。病,中人候问,相踵于道,名医上药,无不至焉。将殁,上疏曰:“臣本山东诸生,以田圃为娱。偶逢圣运,得列官叙。过蒙殊奖,特秩鸿私,出拥节旌,入升台辅,周旋内外,锦历岁时。有忝天恩,无裨圣化。负乘贻寇,履薄增忧,日惧一日,不知老至。今年逾八十,位极三事,钟漏并歇,筋骸俱耄,弥留沈顿,待时益尽,顾无成效,上答休明,空负深恩,永辞圣代。无任感恋之至。谨奉表陈谢。”诏曰:“卿以俊德,作朕元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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