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诗人范成大的“梅子金黄杏子肥”全诗?古代诗人描写鹊桥相会的古
发布时间: 2023-07-17

南宋诗人范成大的“梅子金黄杏子肥”全诗

夏日田园杂兴
  梅子金黄杏子肥,
  麦花雪白菜花稀。
  日长篱落无人过,
  惟有蜻蜓蛱(jiá)蝶飞。

古代诗人描写鹊桥相会的古诗

一、《鹊桥仙·七夕》

【朝代】宋代【作者】范成大

双星良夜,耕慵织懒,应被群仙相妒。娟娟月姊满眉颦,更无奈、风姨吹雨。

相逢草草,争如休见,重搅别离心绪。新欢不抵旧愁多,倒添了、新愁归去。

译文

今夜是牛郎织女会面的好时光,这对相会的夫妻懒得再为耕织忙。寂寞的群仙要生妒嫉了:娇美的月亮姊姊蹙紧了娥眉,风阿姨兴风吹雨天地反常。

相见匆匆忙忙,短暂的聚首真不如不见,重新搅起离别的忧伤。见面的欢乐总不抵久别的愁苦多,反倒又增添了新愁带回品尝。

二、《鹊桥仙》

【朝代】宋代【作者】柳永

届征途,携书剑,迢迢匹马东去。惨离怀,嗟少年易分难聚。佳人方恁缱绻,便忍分鸳侣。当媚景,算密意幽欢,尽成轻负。

此际寸肠万绪。惨愁颜、断魂无语。和泪眼、片时几番回顾。伤心脉脉谁诉。但黯然凝伫。暮烟寒雨。望秦楼何处。

译文

纤薄的云彩变幻着精妙的图案,飞驰的流星传递出精心的恨憾。牛郎和织女悄然无言,各自横越过漫长的银汉。秋风白露中的相会虽然短暂,却胜过人间无数寻常的白天夜晚。

缱绻的柔情像流水般绵绵不断,重逢的约会如梦影般缥缈虚幻,鹊桥上怎忍心把归路回看。两颗心只要永远相爱不变,又何必一定要每一天厮陪相伴!

三、《鹊桥仙·待月》

【朝代】宋代【作者】完颜亮

停杯不举,停歌不发,等候银蟾出海。不知何处片云来,做许大、通天障碍。

髯虬捻断,星眸睁裂,唯恨剑锋不快。一挥截断紫云腰,仔细看、嫦娥体态。

译文

停下酒杯不举起,停下歌声不要唱,等候那圆圆银月跃出东海。不知从哪里飘来一片云,做成了这么大、通天的大障碍。

龙须拈断,星眼瞪裂,只恨宝剑剑锋不快。我要猛地一挥斩断紫云的腰,仔细观看嫦娥仙女长得是什么体态。

四、《鹊桥仙·华灯纵博》

【朝代】宋代【作者】陆游

华灯纵博,雕鞍驰射,谁记当年豪举?酒徒一半取封候,独去作、江边渔父。

轻舟八尺,低逢三扇,占断苹洲烟雨。镜湖元自属闲人,又何必、官家赐与。

译文

当年在华丽的灯光下纵情地博弈,骑着骏马猎射驰骋,谁还记得我当年豪壮的军旅生活?那些无聊酒徒有许多如今都封了官爵,只有我等愿意隐居江边做渔翁。

江边有八尺轻舟。撑着低低的三扇篷,独自享受长满苹草的水边景色,镜湖本来就属于像我这样的闲适之人。又何必非要你“官家”赐与不可呢?

五、《鹊桥仙·纤云弄巧》

【朝代】宋代【作者】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译文

纤薄的云彩变幻着精妙的图案,飞驰的流星传递出精心的恨憾。牛郎和织女悄然无言,各自横越过漫长的银汉。秋风白露中的相会虽然短暂,却胜过人间无数寻常的白天夜晚。

缱绻的柔情像流水般绵绵不断,重逢的约会如梦影般缥缈虚幻,鹊桥上怎忍心把归路回看。两颗心只要永远相爱不变,又何必一定要每一天厮陪相伴!

求范成大的《横塘》和李白的《渡荆门送别》的古诗指导!

横 塘 范成大

南浦春来绿一川,石桥朱塔两依然。年年送客横塘路,细雨垂杨系画船。

注:南浦,泛指送别之处。
鉴赏:

诗的前两句写送客之地的景物。春到横塘,绿满平川,石桥横卧,朱塔屹立。以南浦借指横塘,已揭示出离别之意。石桥、朱塔都成了离别的见证者,诗人以景物依然,反衬人事之变化,物是人非,使人油然而生别离之情。第三句直接写年年送客横塘,以“年年”一词表明送客频繁,横塘路春意勃发而人却分离,寓有伤感之意。第四句诗人不直抒离情别绪,而是写横塘景中的与离情别绪更直接相连的细雨、垂杨、画船,细雨如丝,垂杨似线,画船待发。以景物作结,烘托离别之情。 渡荆门送别
李白

  渡远荆门外, 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 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
  仍怜故乡水, 万里送行舟。

  这首诗是李白出蜀时所作。荆门,即荆门山,位于今湖北宜都县西北,长江南岸,与北岸虎牙山隔江对峙,形势险要,自古即有楚蜀咽喉之称。

  李白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远行,经巴渝,出三峡,直向荆门山之外驶去,目的是到湖北、湖南一带楚国故地游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指的就是这一壮游。这时候的青年诗人,兴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纵情观赏巫山两岸高耸云霄的峻岭,一路看来,眼前景色逐渐变化,船过荆门一带,已是平原旷野,视域顿然开阔,别是一番景色: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前句形象地描绘了船出三峡、渡过荆门山后长江两岸的特有景色:山逐渐消失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低平的原野。它好比用电影镜头摄下的一组活动画面,给人以流动感与空间感,将静止的山岭摹状出活动的趋向来。

  “江入大荒流”,写出江水奔腾直泻的气势,从荆门往远处望去,仿佛流入荒漠辽远的原野,显得天空寥廓,境界高远。后句著一“入”字,力透纸背,用语贴切。景中蕴藏着诗人喜悦开朗的心情和青春的蓬勃朝气。

  写完山势与流水,诗人又以移步换景手法,从不同角度描绘长江的近景与远景: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长江流过荆门以下,河道迂曲,流速减缓。晚上,江面平静时,俯视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好象天上飞来一面明镜似的;日间,仰望天空,云彩兴起,变幻无穷,结成了海市蜃楼般的奇景。这正是从荆门一带广阔平原的高空中和平静的江面上所观赏到的奇妙美景。如在崇山峻岭的三峡中,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夏水襄陵,江面水流湍急汹涌,那就很难有机会看到“月下飞天镜”的水中影像;在隐天蔽日的三峡空间,也无从望见“云生结海楼”的奇景。这一联以水中月明如圆镜反衬江水的平静,以天上云彩构成海市蜃楼衬托江岸的辽阔,天空的高远,艺术效果十分强烈。颔颈两联,把生活在蜀中的人,初次出峡,见到广大平原时的新鲜感受极其真切地写了出来。李白在欣赏荆门一带风光的时候,面对那流经故乡的滔滔江水,不禁起了思乡之情: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诗人从“五岁诵六甲”起,直至二十五岁远渡荆门,一向在四川生活,读书于戴天山上,游览峨眉,隐居青城,对蜀中的山山水水怀有深挚的感情,江水流过的蜀地也就是曾经养育过他的故乡,初次离别,他怎能不无限留恋,依依难舍呢?但诗人不说自己思念故乡,而说故乡之水恋恋不舍地一路送我远行,怀着深情厚意,万里送行舟,从对面写来,越发显出自己思乡深情。诗以浓重的怀念惜别之情结尾,言有尽而情无穷。诗题中的“送别”应是告别故乡而不是送别朋友,诗中并无送别朋友的离情别绪。清沈德潜认为“诗中无送别意,题中二字可删”(《唐诗别裁》),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首诗意境高远,风格雄健,形象奇伟,想象瑰丽。“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写得逼真如画,有如一幅长江出峡渡荆门长轴山水图,成为脍炙人口的佳句。如果说优秀的山水画“咫尺应须论万里”,那么,这首形象壮美瑰玮的五律也可以说能以小见大,以一当十,容量丰富,包涵长江中游数万里山势与水流的景色,具有高度集中的艺术概括力。



扫码加微信详细咨询太和智慧养老产品和平台服务!

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