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刚愎自用而自取灭亡的故事
项羽在巨鹿之战中消灭了秦军的主力,并率诸侯兵临函谷关。当项羽得知刘邦已定关中,而且大肆收买人心,意欲称王时,不禁大怒,当即命令黥布等人攻破函谷关,大军蜂拥而上,围攻刘邦的力量。
刘邦的阵脚大乱,军心一片涣散。这时,刘邦的左司马曹无伤见风使舵,见项羽来势汹汹,便改弦易辙,趁机向项羽邀功讨封,于是便派人对项羽说:“沛公欲王关中,令子婴相,珍宝尽有之。”这番话,对项羽无异于火上浇油。被项羽尊为亚父的范增也说,刘邦居山东时贪财好色,可是入关后却一反常态,珍宝无所取,妇女无所幸,看来志向不小。他劝项羽赶紧发兵击之,不要错过机会。
正在这一紧要关头,项羽的叔父项伯连夜将实情告诉张良。项伯和张良原是好朋友,所以劝张良赶紧脱离刘邦,不要一起送死。张良认为“亡去不义”,反而拉着项伯一起去见沛公。刘邦立刻与项伯结成亲家,并且向项伯表明心迹,并许诺第二天早晨一定要亲自向项羽谢罪。项伯回到大营,将刘邦的一番心意转告项羽,并且劝项羽不要兴师动众,因为刘邦立有大功,“击之不祥”,不如善待之。
项羽自以为是一方霸主,被项伯三言两语说得就放弃了动手的准备,失去了消灭对手的良机。
刘邦于第二天清晨赶到鸿门,向项羽面谢:“我与将军戮力攻秦,将军在黄河以北作战,我在黄河以南作战,没想到先入关,攻破秦军,与将军在这里相见。今有小人谄言,令将军与我有隙。”项羽听了这番话,犹豫不决,于是将曹无伤的话和盘托出,并且设宴招待刘邦。
在鸿门宴上。范增好几次用眼睛示意项羽攻击沛公,项羽却毫无反应,范增只好离席找到项庄,对他说:“君王为人优柔不决,你进去舞剑,寻找机会杀掉刘邦,不然,我们都会成为他的俘虏。”
项庄于是入席敬酒,并借口“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随即拔剑起舞。项伯心知项庄舞剑,其意在沛公,遂起身对舞,以自己的身体翼蔽沛公。在营外担任警卫的壮士樊哙急闯进来,樊哙粗中有细,他分析了刘邦入定咸阳以待项羽的事实,接着他责备项羽听信小人之言,与沛公为敌,这样下去恐怕丧失天下人心,几句话说得项羽无言以对。
一会儿,刘邦以上厕所为由悄悄跑了,让张良留下和项羽周旋。老谋深算的范增对性格固执、自负的项羽也无能为力,最后连自己也成了项羽的殉葬品。
在楚汉相争的时代,实力弱小的刘邦最终胜利了,势力强大的项羽最终却失败了。项羽因过于自信、刚愎自用而错失良机,最后不得不自食苦果。
这句应该做下联(尾字是平声韵)。
请参考:
上联:
十面埋伏韩信扬威垓下;
下联:
刚愎自用项羽自刎乌江
叠题乌江亭
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
——王安石
这首诗就不说了,讲得清楚明白。他说项羽战略上失误,用人不明,结果在楚汉之争里落得个兵败垓下,自刎乌江的结局。虽然令人嗟叹,但是到底大势已去,即便江东子弟仍在,但还有没有人愿意随霸王卷土重来呢?
这首诗开篇以史实扣题,指出项羽的失败实在是历史的必然。项羽的霸业以“鸿门宴”为转折,此后逐渐从顶峰走向下坡,到了“垓下一战”,已经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境地,彻底失败的命运已经无可挽回了。项羽失败的因素固然很多,但最根本的就是他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倒行逆施,表尽人心。更为可悲的是,他毫无自知之明,至死不悟,“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他临死前的这番话,可为“壮士衰”作注脚,也可为“势难回”作证明。所以,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深入剖析:“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以辛辣的反问指出:即使项羽真的能重返江东,但对这么一个失尽人心而执迷不悟的人,江东子弟还肯为他拼死卖力吗?“卷土重来”实在是痴人说梦而已.
王安石的诗,十分辛辣冷峻,但却抓住了人心向背是胜败的关键这个根本,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译文:经过战争的的疲劳的壮士非常的悲哀,中原一败之后大势难以挽回。即便江东的子弟现在还在,但是,谁能保证他们为了项羽而卷土重来?
这是针对杜牧的诗写的一首诗,表现了王安石对项羽失败的看法。杜牧在他的《题乌江亭》中写到:“ 胜败兵家事不期, 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意思是批评项羽胸襟不够宽广,如果项羽能够再回江东重整旗鼓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卷土重来。而王安石则根据自己的理解,认为经过这么多场战争,士卒疲惫不堪,项羽的失败已成定局,即便是江东子弟还在,项羽也不可能再带领江东子弟卷土重来,认为他们不一定再肯为战争卖命了。
王安石的翻案诗,因有政治家的眼光,立论精深,别具新意,比起文人骚客空泛的见识,的确高明得多。如他的这首《乌江亭》就是一例。这首诗是对杜牧的《乌江亭》的驳难。杜牧说:“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这两句诗,作为劝勉在逆境中奋起,不失是一种人生鼓舞。但是,作为对项羽功过的分析和中原兵败的评论,就有不妥之处了。而王安石的立论就不同了,他的发问,振聋发聩:“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王安石在这里,表达了对项羽的政治评价:项羽拒纳人才,刚愎自用,使江东子弟疲劳奔命,枉自捐躯;进咸阳后,大火三月,生灵涂炭。项羽何德何能,能令江东子弟再次为他的霸业卷土北上,血洒疆场?王安石的设问,是冷静的诘难,是愤怒的控诉:为暴君卖命,值得吗?
杜牧的《乌江亭》,是诗人对历史悲剧的凭吊,是怀古的抒情嗟叹;王安石的《乌江亭》,是政治家对悲剧的沉思,是警世的理性阐析。前者动人情,后者启人思。用情,当对前者心动;论理,会对后者首肯。
或许是因为自身的浪漫性格、不幸际遇的缘故,太史公对悲剧人物是有些偏爱的, 悲剧人物在《史记》中占有很大的份量。尤其是对西楚霸王,这个与本朝高祖皇帝大打出手的死对头,太史公更是偏爱有加,不仅让其位列朝代承继之帝王本纪(后世对此有不少非论,明《容斋随笔》就有 “以羽为代秦,其失多矣”的批评),而且通过几个典型事例的浓墨重彩的描写,如:巨鹿救赵时,破釜沉舟,以一当十,大破秦军;垓下突围时,嗔目而叱,大呼驰下,溃围,斩将,刈旗等战争场景,将项羽塑造成一个顶天立地、一往无前的盖世英雄。
两千多年来,有多少人被项羽的英雄气概所感动,又有多少人掩卷叹息,为项羽未得天下而惋惜。唐杜牧有“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的惋惜之情,宋易安有“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赞美之诗,甚至连宋朱熹,这位理学家也对《垓下歌》赞叹不已:“慷慨激烈,有千载不平之余愤”。这自然是有赖于太史公《项羽本纪》的强大艺术感染力了。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易安居士李清照和太史公一样孤苦,首任丈夫死后,国破家亡,又碰上了感情骗子张汝舟,对项羽这样的太史公笔下的好男儿深表同情,也是情有可原。
在文言文《鸿门宴》中,刘邦、项羽对待部下的态度截然不同:
刘邦知人善任,麾下群臣才华横溢,他们君臣携手,同心同德,最终挫败了项羽的阴谋。
项羽孤傲自负、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不听从下属的意见,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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