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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O“不是一群反对派”

 

2017年09月11日 10:53 太和养老网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


  米来:“慢慢治好了抑郁症”
  2009年。四川省彭州市通济镇大坪村。
  米来留着一头长发,左手绕着一串佛珠,仿佛修行之人。
  这里是国内知名非政府组织——“地球村”的一个灾后重建项目试验点。米来作为“地球村”的志愿者,其任务是帮助当地村民寻找可持续的增收方式。
  米来曾是上世纪90年代入行的音乐制作人,拥有一家音乐制作公司。但据他说,快节奏、高压力的都市生活,令他不知不觉出现了心理问题。
  他与“地球村”的创办者廖晓义是熟人,于是,他开始住在北京郊区、广西、贵州等地的山村里,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参与非政府组织试验的各种项目。“有十年了吧,经常帮他们做项目,他们付给我一些报酬。”
  在彭州的试验点,米来的前任们计划利用村庄地处高山的特点,种植有机蔬菜。实践一段时间后发现,受道路、市场和价格等因素影响,发展有机蔬菜的道路“走不下去”。
  米来的办法是种植药材、发展绿色养殖。一般而言,药材种植需要较长周期,圈山放养的生态鸡则可以较快见效。“这套办法我已经在好几个地方试过了”,米来表示,但在“地球村”创办的这个名为“乐和家园”的项目村,一切才刚刚开始。
  米来告诉本刊记者,乡村生活“慢慢治好了抑郁症”。
  黄卫平:“个人人生历程的地震”
  “挣钱哪有底,能养活自己,再活得好一点就行了”,黄卫平对本刊记者说。
  黄卫平1990年毕业于宁波化工学院,曾从事企业、证券、期货、贸易等多个行业。2007年,他放弃老板生活,转身去华东师范大学攻读心理咨询师课程。“人跟着事情走,很容易在物质世界迷失。后来就是想回大学,其实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2008年,黄卫平开始参与NGO工作,并参加了四川地震灾区的救援行动。“这是生活中的地震,也是个人人生历程的地震。”
  黄卫平告诉记者,他原来一门心思挣钱,手机24小时开机,一年8000多万元的贸易额,自己能挣三四百万元,但是婚姻触礁,加上一些别的原因,“突然就觉得很迷失,想换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黄卫平决定将一种志愿者的个人行为,上升为一种组织机构行为。他找到4名志同道合者,创办了一家NGO。
  据介绍,该组织希望开展生命教育和传播服务,帮助城市老年人设计退休生活,并试图寻找一种组织化运营模式,学会精细化操作。
  在黄卫平的同事王莹看来,老龄化是中国正在面临且会日趋严峻的社会问题,“我们觉得光凭政府是管不过来的,这个领域给NGO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空间。”
  黄卫平等人同时承认,他们的机构能否存在和发展,人员是否稳定和团结,事业会不会做得如设想般美好,也还都是未知数。“做草根NGO不能光凭热情,3年内我可以吃以前的积蓄,3年后就不好说了。必须面临现实的生存与发展问题。”黄卫平说。
  冯令:“我不知道明天的面包在哪”
  “以前上学是做志愿者,现在我们是从业者”,冯令告诉本刊记者:“我的大学专业就是社工,上学时就跟NGO打交道比较多。”
  冯令的第一份工作并不是NGO。他最初在家乡所在地的政府部门就业。本刊记者见到他时,他正在“剑南社区服务中心”工作,这是一家由香港大学、北京师范大学联合当地政府成立的社会组织,主要负责对四川地震受灾人群进行心理辅导,招募和培训当地义工。
  冯令说,目前收入与在政府部门工作时差不多,每月约2000元,但生活和工作条件更为艰苦,冯令和他的社工伙伴们必须自己解决房屋租住、吃饭,还要设法积极寻求政府部门的支持,以顺利开展社工组织分配的工作,并接受一名督导的指导与监督。
  在冯令提供的2009年1月到8月的《工作日记》中,本刊记者看到,这些职业社工一边自身参与实践,一边接受组织的培训与指导,他们两人一组,以走访、谈心等方式接触一个又一个受灾群众,了解到很多个体的痛苦与困惑,他们也主动配合当地政府工作,积极协助做好受灾群众搬迁等任务。
  “虽然社工工作很孤单、很辛苦,但是我觉得自己更深入地了解了社会,体会到个人的复杂性,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自己也得到了价值认同。”冯令说。
  冯令亦坦承,这个为期三年的项目,工资低不说,项目完成后会怎样,自己也并不清晰:“我不知道明天的面包在哪,但这里至少有我的梦想。”
  冯令告诉本刊,与他一起应聘社工的6个人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是份需要能特别吃苦、忍耐的工作,有人不适应、离开是很正常的。有人走了,也有人会来。”
  有评论指出,这些初出茅庐就从事NGO工作的大学生,既站在一个理想与道德的高地,但同时,这里也是一个生存与发展的洼地。
  李劲:“不是一群反对派”
  万通公益基金会秘书长李劲的学业经历曾让人羡慕不已。
  上海交通大学本科毕业后,李劲发现工作时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状态不适合自己,遂考取北京大学政治学研究生。1998年硕士毕业,李劲远赴哈佛大学深造。
  2000年回国后,李劲的履历开始让人费解:头5年,李劲把自己交给一个名为“国际计划”(主要从事贫困地区儿童扶贫,在陕西省5个县做项目)的组织,后又到联合国国际开发署驻中国办事处干了3年半,2009年1月,李劲来到万通公益基金会任秘书长。
  有人好奇:李劲这样一个很有竞争力的“海归”人才,何以选择从事NGO?
  李劲总是回答:“这主要是个人兴趣使然,我觉得中国在经济发展之外,社会事业的发展也很重要,需要有人去做。”
  李劲告诉本刊,非政府组织最大的财富是价值观,“否则我那时也可以做生意、进跨国公司,我回国的时候正是国内互联网很热的时候,有很多机会都放弃了。”
  而中国民间组织的发展目前还处于初级阶段,在资源、公信力、自身能力等方面都还不够。李劲说,国内NGO的制度还不健全,发展还不正规,人才还比较少,如果同国际NGO相比,就像民企和外企的不同一样,前者尚在艰苦打拼,后者已经相对完善。
  李劲表示,资源进不来,也就很难吸引人才,这逐渐成为一个恶性循环。
  他并不讳言目前国内NGO从业者中确有一部分不愿进入主流社会的人,这些人大多来自政府机构或事业单位,有人是自己走出来的,也有人是被甩出来的,自然对主流价值观有不同意见。但李劲强调,“NGO不是边缘人群的自娱自乐,也不是一群反对派、乌合之众。”
  李劲说,中共十七大后大家都在谈论社会建设,其实政府部门缺乏经验能力。比如,如何与民间组织打交道,如何充分调动民间组织力量等,政府与民间组织急需沟通,“过去两者之间隔阂比较深,相互不信任。现在研究者与NGO的从业者有些脱节,政策制定者与从业者也有较大的隔阂,其实大家都需要沟通、协商。”
  李劲说他的希望是,行业的价值观能够被政府和社会双重认可,从而推动中国整体发展,从业者有全方位的满足感,行业不差钱,也不缺人。
  在李劲看来,“很疯狂、很异类不是一种正常状态。现在有的人赚钱觉得很够了,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所以参加NGO。其实NGO更需要职业化、专业化团队,要设置技术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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