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经是孔子的弟子的作品,成书在秦汉时期,诗经是孔子编订的,属于更早期的作品。而且比孝经早提到这几句的还有《论语》,怎么说也轮不到孝经是出处。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各怀心事你欺我瞒就注定渐行渐远的意思为各人怀着不同的心事,选择了不同的路,就会走得越来越不一样。该句的下一句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意思为如同处于深渊边缘一样,如若在薄冰上行走一样。该句用于夫妻之间,两个人之间,一定要坦诚相待,两个人齐心合力才能够走到一起,过好日子。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出自《增广贤文》意思:一句同情理解的话,就能给人很大安慰,增添勇气,即使处于寒冷的冬季也感到温暖。
而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就如一把利剑,刺伤人们脆弱的心灵,即使在夏季六月,也感到阵阵的严寒。
多用于好话暖人心,坏话伤人心。适合用于议论文中论证,如:论证对话技巧时。同适合在记叙文中表达自己的感受。
在别人困难情况下,一句善意的话能够给人鼓励,力量和信心;一句恶意的话,会让人伤心,失去勇气和力量,让人心寒。
恶语伤人六月寒类似的句子
1、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出自:先秦佚名的《小旻》。
译文:面对政局我战兢,就像面临深深渊,就像脚踏薄薄冰。
2、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言苦口利于病
出自:西汉司马迁《史记·留侯世家》。
译文:良药多数是带苦味的,却有利于治病;而教人从善的语言多数是不太动听的,但有利于人们改正缺点。
3、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译文:意见相合,千杯嫌少;意见不投,半句嫌多。
4、谏之双美,毁之两伤
译文:人有过失时善意规劝,使他改过,这对他人和自己都好;捏造事实诬蔑他人,对人对己都有损害。
5、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
出自:宋·陈元靓《事林广记·结交警语》。
译文:路途遥远,才可以知道马的力气的大小;经历的事情多了,时间长了,才可识别人心的善恶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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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 节南山之什 小旻》全诗六章,前三章章八句,后三章章七句。
第一章突兀起句,以怨天的口气发端,指出当前王朝政治的灾难是“谋犹回遹”,昏庸的国王是非不辨、善恶不分,结果“谋臧不从,不臧覆用”,表现出作者对国家命运的愤慨和忧虑。第二章进一步指出,所以造成这种政治上的混乱局面,是由于一些掌权者叽叽喳喳、党同伐异。他们“谋之其臧,则具是违;谋之不臧,则具是依”,因而诗人再次发出感叹:这样下去,不知国家要弄到什么地步!从而加深了第一章内容的表述。第三章,作者用“我龟既厌”这一典型的事例再次表示对王朝政治、国家命运的深切忧虑,并指出,朝廷上虽然“谋夫孔多”、“发言盈庭”,但都是矢不中的、不着边际的空谈。接着第四章又进一步说明,当前王朝的政令策谋,上不遵古圣先贤、下不合固有规范,而国王还偏听偏信、不加考究,就使王朝的策谋更加脱离实际了。第五章作者又以谏劝的口气说,国家各种人才都有,国王要择善而从,不要使他们流散、消亡。这实是对周王发出了警告。最后一章,作者再次表达了自己忧虑国事的深沉心情,其中【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三句,生动形象、寓意鲜明,写出了自己焦虑万状的心态,广为后世所引用,早已成为著名的成语。
《论语·泰伯》: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注疏: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郑曰:“启,开也。曾子以为受身体于父母,不敢毁伤,故使弟子开衾而视之也。”)《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孔曰:“言此《诗》者,喻已常戒慎,恐有所毁伤。”)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周曰:“乃今日后,我自知免于患难矣。小子,弟子也。呼之者,欲使听识其言。” )
“曾子”至“小子”。○正义曰:此章言曾子之孝,不敢毁伤也。“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者,启,开也。曾子以为受身体于父母,不敢毁伤,故有疾恐死,召其门弟子,使开衾而视之,以明无毁伤也。“《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者,《小雅·小旻篇》文也。战战,恐惧。兢兢,戒慎。临深,恐坠。履薄,恐陷。曾子言此诗者,喻己常戒慎,恐有所毁伤也。“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者,小子,弟子也。言乃今日后,自知免于患难矣。呼弟子者,欲使听识其言也。
集注:
夫,音扶。启,开也。曾子平日以为身体受于父母,不敢毁伤,故于此使弟子开其衾而视之。诗小旻之篇。战战,恐惧。兢兢,戒谨。临渊,恐坠;履冰,恐陷也。曾子以其所保之全示门人,而言其所以保之之难如此;至于将死,而后知其得免于毁伤也。小子,门人也。语毕而又呼之,以致反复丁宁之意,其警之也深矣。程子曰:「君子曰终,小人曰死。君子保其身以没,为终其事也,故曾子以全归为免矣。」尹氏曰:「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曾子临终而启手足,为是故也。非有得于道,能如是乎?」范氏曰:「身体犹不可亏也,况亏其行以辱其亲乎?」
按,诸家解“启予足启予手”,多谓此乃令门人弟子视其身体发肤之完好,而幸戒慎终生可以保全身体矣。杨伯峻氏引王念孙《广雅疏证》以启为{晵,日字改作目字}之误,解作视,然至下句仍谓身体幸得保全,从此则可以免于刑戮也。此说颇有扞格之处,想贤如曾子者,一生之戒慎恐惧,岂特为保全身体哉?《泰伯》此章所记乃曾子临没时事(由下章“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云云可推知),与《礼记》所记曾子易箦事正可相互发明。《礼记·檀弓上》:
曾子寝疾,病。乐正子春坐于床下,曾元、曾申坐于足,童子隅坐而执烛。童子曰:「华而睆,大夫之箦与?」子春曰:「止!」曾子闻之,瞿然曰:「呼!」曰:「华而睆,大夫之箦与?」曾子曰:「然,斯季孙之赐也,我未之能易也。元,起易箦。」曾元曰:「夫子之病革矣,不可以变,幸而至于旦,请敬易之。」曾子曰:「尔之爱我也不如彼。君子之爱人也以德,细人之爱人也以姑息。吾何求哉?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举扶而易之。反席未安而没。
曾子非大夫而席季孙氏所赠大夫之箦,非礼也。虽病革临没仍不得违礼,故命子弟“举扶而易之”,此或即《论语》所谓“启予足,启予手”,欲门人弟子举其首足以易箦也。其谨于礼法如此。至“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数句,略谓予一生敬慎戒惧(易箦亦其事,非仅为保全发肤身体而言),此后始得免之矣。此乃曾子临终遗言,自道平生行事大节如此,虽临终亦当“得正而毙”,小子须为效法,“死而后已”(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此章或亦遗训欤?)。
附朱熹评易箦事:
易箦结缨,未须论优劣,但看古人谨于礼法,不以生死之变易其所守如此,便使人有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不为之心,此是紧要处。
又曰:季孙之赐,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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